不過,真的沒有被發現嗎?難道身為七星皇的天暴,就一點都沒察覺到嗎?
沒錯,天暴是大陸有數強者,身為七星皇的他,又怎么會察覺不到這么強大的殺氣呢?這么強大的殺氣就算是天暴,也未必可以比擬。雖然只是一放即收。但天暴還是察覺到了,只不過,天暴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然而天暴心中卻早已震驚萬分。這么濃厚的殺氣得需要殺多少人才有啊!這么強大的殺氣得需要多么強大的星力才能釋放出來啊!
壓下心中的震驚,天暴不打算尋問天星此事,別看天暴名字中有一個暴字,就以為他性情粗暴做事不知輕重。雖然世人大多數都是這樣認為的。但他們卻不知道,天暴其實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
天星突然從一個不能習武的武學廢物變成如今深不可測的武學奇才,這其中的詭異、與古怪。天暴在沒弄清楚之前是不會冒然打草驚蛇的。
想了想天暴說道:“天家的事,你不用當心,有我和你爹呢,至于你的事,我調查過了。你是和二良出去的。是去抓一只叫火云獸的星獸。是在一個月之前出去的。如今你回來了,但二良確失蹤了。所以……”
天星目光一冷,說道:“爺爺,你是說,我的事是二良做的?二良是誰?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沒有這么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此事與他有關,他肯定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至于他是誰,說了你不要激動,他是你的書童兼玩伴,是你四歲那年在外面遇到的乞丐,也是孤兒,你見他可憐而收留的他。他與你一起長大,一起生活玩耍了十幾年。你從來沒有把他當過下人,代他如親兄弟一般,而他也像一位大哥哥一樣,照顧你,對你無微不至,甚至曾經為你舍命吸毒。但……”
天暴說到這語氣一轉,威嚴的說道:“他如今卻背叛了你,做出了這等忘恩負義的事情。雖然他肯定不是主謀,但他還是傷害了你,所以天家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只可惜,現在沒有此人的下落。唉”
說到這天暴語氣又是一頓,接著說道:“小星,你不要傷心,是他毀了你們的兄弟情義的,是他不配做你的兄弟,所以他不值的你……”
“爺爺,我懂你的意思,可我不那樣認為,雖然我忘記了二良是誰,我也記不起我與他的點點滴滴,但從你的訴說中,我了解到了他的本性。他肯定是一個正直,忠心的好兄弟,他可以為了我,而舍命吸毒就足以證明他的忠心。所以這件事,我斷定他是被逼無奈的。所以我不會怪他,也請你們不要怪他。我的事,我想自己解決。”
“不,就算他有千萬種理由,也不應該出賣兄弟,更何況你對他有收留之恩,救命之情。所以天家不能放過他。”天暴很決然的說道。
“不,爺爺,你想想,如果孫兒被抓,他們要挾你殺一個人,你會如何。”天星反駁道。天暴神色一緩,想到:如果有人可以換回我親人的命,我就算殺盡天下人,又如何。
“可是他不應該為了保護其他人,而殺害你啊!”天暴如是說道。
“如果不是他呢?如果他不知情呢?如果敵人告訴他只要把我引過去,就可以放了他的親人。并且不會傷害我,只是拘禁我呢?”
三個如果把天暴問的,張口無言。不過天星接下來的話,卻讓天暴哭笑不得。只聽天星說道:“額,話說回來,二良好像是個孤兒,那這么說我的猜想就不成立了。二良真的被叛我了?”
天暴搖搖頭,接著嘴角一歪,“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小星,這個你說錯了,誰說他沒親人的?他現在已經有一妻一女了。”
“啊!”天星大叫一聲后,問道:“他現在多大?”
天暴扶須一笑,說道:“年方十八。”
“什么?十八就……”天星剛想說十八就結婚生子了,不過轉念一想,這里好比封建社會,這個年領結婚也不足為奇。于是干咳兩聲后,改口道:“這么說,我的猜想沒錯了,那他現在的妻女是不是也失蹤了?”
“唉”天暴嘆了一口氣后說道:“是滴。確實如此。”也不知道他這一聲嘆氣,是在為這母女倆而嘆了,還是為天星所嘆,現在天星想的如此好,萬一到時發現,二良是真的背叛他,而不是被逼的時,他該怎么想?又會怎么做呢?
“那爺爺這件事就交給孫兒去處理吧。您不用管了。”天星如是說道。
天暴看了看天星,過了良久才說道:“好吧,就交給你去處理了。小星,你是如何遇到小月的?”
“哦,這個啊,說來話長,等等再說吧,現在孫兒還有一個疑問。火云獸,是什么星獸啊?”天星尋問道,為什么他會去尋找這個星獸呢?天星很疑惑。
天暴弧疑的看了看天星,說道:“火云獸是三級火屬性星獸,是你和你娘最喜愛的星獸,它外表可愛,乖巧,肉質鮮嫩無比。因此也是一種快要滅絕的星獸。在整個大陸,此星獸不超過五只。”
天星驚呀道:“竟然被吃的快要滅絕了?”
接下來天星向天暴講了如何遇到天月的事。與此同時另一邊天鐘夫婦也是在,向天月尋問此事。在天月說完后,趙玉感嘆道:“原來我可憐的星兒受了這么多的苦啊!月兒你與他們交手,有沒有發現他們是哪家的人?”
天月秀眉一皺,仔細回憶了一會兒,說道:“雖然他們死后,就化成了一灘血水,讓我無法辨別他們的真容,但我還是在交手中發現,他們的星術套路,與王家的小五幾人極似。”
“哼!”天鐘鼻子一哼,咬牙切齒道:“王家,果然是你,你給我天鐘等著,我這就去向陛下奏你一本。”
趙玉見天鐘真要去皇宮,急忙拉住天鐘說道:“鐘哥,你這是要干麻,無憑無據的,皇帝楊林會聽你的一面之詞嗎?要我說啊!你要真想替星兒報仇,不如帶兵,直接到王家算賬。”
天鐘一擺手,說道:“不行,未經允許,擅自帶兵,包圍丞相府。這樣做,是違反王國王法的。我天家幾代忠烈,如何能做有違王法的事,不行,絕對不能讓天家的名聲,毀在我的手里。”
趙玉秀眉一翹,佯怒道:“你整天就知道忠心,名聲,要這些有什么用。他楊林都開始削弱咱天家兵權了,你還管這些。再說就算包圍了王家又怎么了。現在兵權還在天家手中,楊林若敢欺人太甚,干脆咱們就和他大干一場。”
“混帳,婦道人家說的這是什么話。‘有我在一日,天家就絕不會謀反’。這是我向陛下發的誓言。也是向玄元人民發出的宣示。如今豈能食言而肥。我再和你說一遍,天家滿門忠烈,代代護國,以前從無反心。今后也絕不允許誰有反意。如果有誰在說這種話,別怪我不念親情,把你們綁上金鑾殿。聽見沒有?”天鐘大吼道。
唉趙玉心里一嘆:我的傻夫君啊,人家都要向你下手了,你卻還在這里宣示忠心。我又何嘗不知道,你不可能會代兵包圍王家的。但我依然這樣說,明知道你會生氣,甚至罵我。我依然要說,這是為什么?我只想讓你到時有那么一天時,不會太難過,不會太慘,可是沒想到你的決心卻是如此堅定,不可動搖。唉另一邊,天星也說完了自己是如何遇到天月的經過。接著天星緩了口氣后,說道:“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那些人,在死后,會自動化作一團血水。爺爺你見多識廣,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天暴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這應該是一種星術吧,他們的主人,前期在這些人身上施展了此星術,當這些人失去生機后,此星術就會不受控制的發作,把這些人的血肉、脛脈、皮骨,通通化為血水吧。只是如此歹毒的星術,老夫還是頭一次聽說。”
正如天暴所言,這確實是一種星術,而且威力遠遠不止于此。被其血水粘染的地方,是永遠不會再有生機的。是粘上什么就腐蝕什么。而且無論什么靈丹妙藥,也不會再讓被腐蝕的地方,長出肉的。可以說相當恐怖了。
然而此時天星卻在想,這就叫歹毒了,你是沒見過‘生死陰陽術’,那才叫歹毒,那才叫恐怖呢……
就在天星思考的時候,天暴突然說道:“小桃,小桃快來。”
不一會兒,門外就進來一個,十六七八的少女,杏眼桃腮,倒是挺符合她的名字的。此女一進來后就對天星兩人,說道:“小桃見過老爺,見過二少爺。”
說完這句話后,才疑問道:“是老爺在找小桃嗎?不知老爺有什么要吩咐小桃的。”
天暴扶須一笑,說道:“小桃啊!你帶二少爺,下去洗個澡,記住要洗的仔仔細細的,不要放過一根毫毛。洗完回來向我匯報。”
小桃一聽,小臉上瞬間布滿紅暈,接著嬌滴滴的應道:“是,小桃記住了。”
天星此時已經傻了眼了,這是個什么情況?讓一位如此嬌滴滴的美女給自己洗澡,還要洗的仔仔細細的,不放過一根毫毛,這是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意思?最后還要洗完回去匯報,匯報什么?匯報自己有幾根‘雞毛’,還是匯報自己發育有沒有完善?
就在天星胡思亂想時,天暴又指著小桃,對天星說道:“小星啊!她是你的貼身丫環,以前就是一直由他照顧你的。小星啊!你現在先跟小桃下去洗個澡吧。”
“不不不,爺爺,我剛洗過的。不用洗了。”天星很堅決的拒決道。
“這什么話,剛洗過的就不能再洗了嗎?這誰說的。”天暴不容置疑的說道。
“可是爺爺現在是白天啊!我想晚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