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紀(jì)說的因為什么?”鐘毓靈還是不甘心,抬頭看著站著猶如高高在上的男子。
雖然他給她的感覺很陰森,似乎是個猜不透的人,本該讓人感覺到害怕而不敢接近的,可是鐘毓靈此刻卻并不害怕,反而打趣的看著對方。
“因為我的心是石頭做的?!?/p>
啊!啊!啊!
鐘毓靈感覺自己的頭上幾只烏鴉快速飛過,他是剛才聽見楚紀(jì)說的吧!
嘴角抽搐了一下,鐘毓靈又不死心的問到:“你幫了我兩次,還不知道你高姓大名?以后若是相見,總不能喂喂喂的叫你吧?”
“……”
還是不說話,似乎名字是個很高級很隱晦的東西,還說不得了?
“那你能寫一下嗎?”拿出紙筆,鐘毓靈今天必須知道他的名字。
萬萬沒想到,鐘毓靈最后還是知道了祁越煌的名字,只是,那是楚紀(jì)大喊的一聲祁越煌,她才得知的,連名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走之前她還憤憤的嘟囔了兩句:“不就是個名字嘛,藏著掖著像個娘們。”
身后,楚紀(jì)的笑聲響徹半個山谷。
鐘毓靈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整個黑了下來,門口的家丁見鐘毓靈回來,趕緊喊了聲“小姐好”,隨后便快速的跑進屋子里大喊著:“二小姐回來了,二小姐回來了。”
鐘毓靈沒有想到什么不妥,卻不想,整個相府已經(jīng)是雞飛狗跳,鬧翻了天。
一群人又快速的跑了出來,為首的是鐘毓靈的丞相爹鐘鎮(zhèn),見真是自己的女兒趕忙又上前兩步,著急的看著她。
“靈兒,你這是去哪里了?”左右打量著自己的女兒,幸好沒哪里傷到了。
今日月兒回來便說靈兒被一個陌生男子在宮門前抱走了,而這一去,就是那么長的時間,他還怕是哪個賊人要綁架他女兒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怎么能讓人傷害?
“爹,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丞相爹的關(guān)心讓鐘毓靈一時還沒法接受,因為她并不是真的鐘毓靈,即使身體還有對方的記憶,但是那已然是成為過去的了。
“怎么會沒事?你這兩天都去哪兒了?你姐姐說昨天她們和你一起出去,怎么你又不回來了,回來又怎么跑去皇宮,還遇上那賊人,你怎么不讓爹爹省心呢?”
要知道,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冽王未過門的王妃了,和男子有這般親密關(guān)系抱著,還是在皇宮門前,這讓皇家的臉面放哪兒啊?而冽王會更不喜歡他這個傻丫頭的。
這孩子好不容易求來的婚姻,可不能這么毀了,雖然他一直都不贊成女兒嫁給皇家的人,而且還是討厭女兒的冽王,他怕她的婚姻會不幸福,可是女兒這般強烈要求,做父母的只有讓他們開心,可如今……
“爹,我這兩天好著呢,只是發(fā)生了點事?!闭f著,鐘毓靈將視線投再趕來看戲的鐘月身上。
前來的鐘月被自己妹妹的可怕眼神這么一看,不知道為何突然一下子心悸,連腳下的步子都忘記了走,丫鬟提醒了她,方才覺得自己剛才是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