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所有人都知道相府出了個丑女小姐,不明白長相英俊的相爺為何會生出這么一個丑八怪,而且,這丑八怪并不是一直這樣的,而是一夜大病之后突然長成的,小時候還看著是個美人,后來就丑了,也沒再漂亮過了。
而她的姐姐可是名震京城甚至全國的美人,兩人的區(qū)別也忒大了。
沒有人知道,鐘毓靈真是樣貌居然要比自家姐姐還要美上三分,如果說鐘月是人間的傾城美女,那么鐘毓靈就是天上不似人間煙火的仙子,不是一個可比性的。
當然,別說那些外人,就連鐘毓靈這具身子的前身,也不明白她老爹為何要讓她戴著這么一副看起來那么丑的面具,讓她白白蒙受了那么多年的不白之冤。
鐘毓靈是個孝順的孩子,親爹的話總是聽,即使沒有道理的也聽,也就被人笑了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祁越煌對鐘毓靈帶著警惕性的問話沒有半點心情的起伏,再次點頭,淡淡道:“嗯。”
“你是誰?”鐘毓靈知道,自己這個面具雖然不喜歡,但是這能一眼便撕開她的面具的人定不是普通人。
“姑娘不必深究我是什么人,把這藥喝了吧!”將手中的藥放下,祁越煌從始至終也沒有怎么正眼瞧過鐘毓靈,似乎對她并沒有多大的感興趣。
鐘毓靈才不管他是什么人,只是對自己這么隱秘的事情都能讓人一眼看出,不禁感到好奇。
不過想想,還是身子要緊,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想著還要回家斗一斗那些一個兩個看不起她的人。
瞥了瞥自己那個在桌上躺著的面具,想想,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聽爹話信姐話愛冽王的鐘毓靈了,她不再需要它了,而戴上的原因,管它是什么?
“我喝完了,謝謝大俠的救命之恩,我現(xiàn)在有要事要處理,先行告退,若以后還能見到,定重金酬謝。”鐘毓靈身子還虛的很,言語有些底氣不足,但每個字卻咬的重,以證明自己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相府不缺錢,她既然被他所救,給點銀子也是不過分的,倒是看他這長相這著裝也不窮,也不知道要不要她家那點錢。
“重金酬謝,就不用了,只是我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你說出來,我都答應你。”鐘毓靈見他停頓,還以為有什么難言之隱。
“現(xiàn)在說為時過早,若是以后還有見面的機會再說吧!”
“那好,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去相府找我就行,我叫鐘毓靈。”鐘毓靈對他的話不疑有他,反正命都是他救的,反正別讓她做泯滅人性的事情就行,就算是殺人放火,只要情節(jié)不是特別嚴重的都可以考慮。
“嗯。”
“那,后會有期,先告辭了。”江湖作風的一個抱拳,鐘毓靈向祁越煌告辭。
走了兩步,鐘毓靈還是打算回來拿起桌子上面具,才虛步離開,等回去后解除了婚姻大事再昭告天下。
身后,祁越煌靜靜的站在屋內(nèi),看著身影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消失,原來,你叫鐘毓靈,鐘靈毓秀的是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