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的瞬間,滿手的猩紅刺疼了眼。
“晉漓,你怎么!”話才出口一半,就見他眼眸半闔,搖搖欲墜。伸手接住他倒下的身子,就聽見他淡淡的說,“我沒事,讓我睡一下就好。”
沂云看著那緩緩滑落到她懷里的男人,腦袋忽然想給人砸了一樣悶疼悶疼的喪失了思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