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離倚靠著樹干,雙手枕著后腦勺,幽幽的看著南宮御修長的背影,唇角笑意越來越深。
南宮御沉默了一下,問道:“四個月之前,我是怎么得罪父的?”
殤離驚訝:“你自己得罪的,還來問我?”
南宮御淡道:“四個月前,我身受重傷險些沒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