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被嚇得暈死過去,昏迷之際,身子還在不斷顫抖。
蘇淺歌抬眸環視著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冷笑:“躲在暗處偷聽,真不是東西?!?/p>
從她一清醒,便知道不遠處的樹上,隱藏著一個人,雖然他極力隱藏自己,但敏感的她還是發現了。
她的話才落,只見一道紅影從樹上飄下來,一身淡紅色的羅衫飄逸,長長的頭凌亂的披散在肩頭,隨風飄揚,有一縷正垂在額間,半遮他絕美的容顏。
只見他魅眼微,饒有意味的盯著她,薄薄的唇邊泛起一抹淺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找死。”蘇淺歌冷眸掃過他,抬手化成掌劈向他,速度快,冷,狠。
不管現在是什么情況,但她不允許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行蹤,更何況,負她者,必死。
剛才那幾個女人,她定然不會放過,可這個暗中的男人,她定不輕饒。
“想殺我?”只見他黑眸微瞇,渾身迸發出寒意,瞬時,四周的空氣被凝結,就連水珠都化成冰點。
她微一怔,掌化成擒,緊緊掐著他的脖子,逼著他節節后退。
男人不慌不亂,黑眸淡定從容,冷視著她,眼底閃過一片錯愕。他看到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黃光,雖瞬時消失,但那抹黃光卻化了他設下的冰界。
“這都看不出來?愚蠢的東西。”她明明想殺他,他卻反問她,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力一掐,換成他人,脖子都被她扭斷了。
可他卻安然站在原地,神情冷漠,淡定從容,好似天下唯他獨尊,天然的王者氣息令人不敢直視。
她用力掐著,她的手沒觸到他的脖子,而是離他脖子0.5cm地方停住了。
“砰?!彼苹扇蝗刂卮蛟谒男乜谔?,她用盡了渾身力氣,他不死也會被她打殘。
“啊……”蘇淺歌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飛了幾米處,摔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著此人。
她暗暗打量著他一眼,明顯感覺到他用不到一層功力,居然把她震飛了,此人是什么來頭?
只見他伸手一勾,她的身子憑空托起,緩緩落到他的懷中。
“女人,不該逞強?!蹦巧ひ舻统流然螅瑓s溫柔似水,她一陣錯愕,這話是他說的嗎?抬眸看著那俊傾城俊顏,卻發現他面部冰冷,眼底滲著寒意。
她在他懷里動彈不得,任由著他抱她走進破舊的落院,幾只老鼠從角落竄出來,卻被一股力量擊中,化成灰燼。
她心里暗驚,好強大的力量。
“你到底是什么人?這是什么地方?”她眉頭緊擰,這里古香古色,就連他們的衣服亦是,為什么讓她有種與世絕隔的感覺?
她明明被那兩個人炸死了,可卻莫名出現在這里,還被人活埋了。
她自認自己的功夫在殺手界,可說排名前十,卻不料,在他的面前居然走不到一招。
“南宮熠辰?!焙啙嵏纱嗟膩G下四個字,抱著她踢開破門,將她丟在床上,只見他隨手扯下布簾擋住窗外與門,屋內一片漆黑。
“喂,禽獸,敢碰我,我殺了你?!狈块g內,傳來她大吼的聲音,沒恐懼,沒慌亂,而是生氣。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對她動手動腳。
她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只見他高大身影籠罩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呃?”她看著他瞇著黑眸,繞有意味的打量著她,完美得幾乎無懈可擊的臉上沒任何神情,但薄唇卻勾起一抹冷笑。
那冷笑不達眼底,卻增加他身上的妖異魅力,特別是那深邃不見底的黑眸,不自覺給人一種壓迫感。
“該死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意識到危險的氣息彌漫,此人不需做任何事,只是睨視著她,這種氣場居然讓人膽怯?
她堂堂金牌殺手,在他的眼里,卻渺小得如同一只螻蟻?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好受,莫名的受到這么多的打擊,她自然不會認輸。
“沒事的話,給我滾?!碧K淺歌沉聲說著,她伸手抓過衣服欲要繞上,一只大掌扣著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很。
他那俊美的容顏,像闖進了地獄的惡魔,讓人不敢靠近,像只要接近,就會被他摧殘的連骨頭都不剩。
“居然真是廢物?”南宮熠辰節骨分明的指尖點在她的脈博上,臉色微變,她之前擋住他的那道光,又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何人?”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冷聲問道。
若真是蘇家小姐,她怎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那是與生俱來,更與他的相克,可在她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任何與武功的氣息,可見她隱藏得很好。
“想活命的話,三秒內消失,否則,休怪本小姐無情?!?/p>
他眼中詭異的寒芒一閃,挑眉冷笑的看著她。
“那得看你有沒這本事。”
單薄的裙子被扯落,光潔身!子呈現在他的面前,她面不改色,神情冷然,只手欲要取他的雙眸。
“烙???”南宮熠辰陰冷寒鷙的目光,直射向她的背后,看著烙在她的身后,鳳凰涅盤的圖案,艷紅似血,像只大血嘴,欲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他的指尖落在她的烙印上,緊緊瞇眸,凝視著她的側臉,單手提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