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池冉一國,騷擾云城邊境已經數月,百姓不堪其擾,官員紛紛聯名上書城主。
而那李天成依然不以為意,皇宮內,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云城的幾座城池失守,邊境百姓惶惶,街道上行人匆忙。
李天成終于意識到事態嚴重,開始招兵買馬,征兵入伍,準備和池冉作戰。
可是云城國庫空虛,百姓苦不堪言,壯丁稀少,自是不愿意去做那苦差事。
“都是一群貪生怕死之人”李天成怒吼道。
這時,國師出了一計,當然這可不是什么妙計。
讓云城每個家庭適齡的青年通通入伍,如果不愿意,便株連九族,諒他們也不敢不入伍。
于是乎,這些云城百姓只能無奈地前往云城軍營,參加征兵。
任鶴將軍的大兒子身居要職;任鶴將軍也年齡大了,身體自然吃不消;家里只剩下十二歲的孩童任慕堯,年齡尚小,不能出征。
可李天成不會因為娶了任鶴將軍女兒,而免了任家入伍,執意要讓十二歲的任慕堯去迎戰池冉,縱然任鶴將軍如何不舍,但為了全家的性命,也只能作罷。
任慕堯出征前,任鶴將軍與夫人眼含熱淚,滿是不舍,此去經年,不知何時才能歸來。
反倒是十二歲的任慕堯一臉淡定,仿佛去的不是沙場,而是家常便飯似的。
臨走前,任慕堯對父母說:“爹娘,你們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p>
說完,便帶著隨從離開了。
任慕堯騎在高頭駿馬上,看著云城巍峨的高墻,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殺氣。
因為年齡小,任慕堯常常遭人欺凌,戰場打頭陣的活誰也不愿去,而十二歲的任慕堯自告奮勇前去。
他的雙手握住刀柄,深呼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策馬揚鞭,向前方沖去。
任慕堯一勒韁繩,停在城外,抬頭仰望,只見城樓上站立著兩個穿鎧甲拿長槍的將領。
那兩名將領見到任慕堯后,不屑地笑了起來。
其中一名軍士譏諷道:“小鬼,你以為就憑你這瘦弱的小身板就想擋住我家主帥?”
“哼!”任慕堯冷哼一聲,沒再理睬,翻身下馬,徑直走進城門。
任慕堯走過的地方,一片雞飛狗跳。
“哈哈哈......”那名軍士猖狂地大笑,嘲諷道:“這小鬼膽子真大啊!”
另外一名將士笑道:“看他這樣子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兒,我們家主帥可不是一般人,豈是他能夠抵擋的?”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達城門口,卻見任慕堯站在城門邊,沒有絲毫退縮,一動不動。
兩名將士大怒:“這小鬼太囂張了,快給我把他抓起來。”
一名軍卒走到任慕堯身邊,伸手欲拉任慕堯,卻被任慕堯狠狠地踢開,摔倒在地上,疼得慘叫不止。
“媽呀,好痛!”
任慕堯轉身,目光森冷,盯著那名軍官不屑道:“就憑你們?”
“哼,不過是兩個小嘍啰而已,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呢。”那軍官冷笑,對另外一名軍官使了一個眼色。
那名軍官得令,邁步上前,他兇殘地揪住任慕堯的衣領,瞄準他的腹部,毫不猶豫地刺出一劍。劍鋒直入,猶如一條凌厲的毒蛇,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任慕堯的肚子,將他狠狠地踹倒在地。
“啊......…”任慕堯痛得渾身顫抖,疼痛的呻吟聲傳遍整個戰場。他用顫抖的手捂住腹部,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滴落在地上,映襯出他蒼白的面龐。
“這么小,就知道逞英雄,真是幼稚?!避姽倮湫χ爸S地看著任慕堯,眼中充滿了不屑和嘲弄。
“就是,我看他也撐不了多久了,等到我們家主帥攻下云城,我們再收拾他?!绷硪蝗烁胶椭?,陰險的笑容在他臉上浮現。
軍官毫不留情地將任慕堯扶起來,他的眼神冰冷無情,宛如寒冰一般。他對著任慕堯展開了一輪酷刑般的拳打腳踢,每一拳每一踢都帶著無盡的惡意和憤怒,直到打得任慕堯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兩人將任慕堯綁得結結實實,殘忍地丟到地上,緊接著他們又將他掛到城門外,任慕堯嘴角掛著鮮血,目光渙散,神志不清,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此時,云城將士與池冉兵鋒相見,萬箭齊發,一片混亂,云城抵不過,回到營地,全然忘記了任慕堯。
天色漸暗,一輪彎月升至天際,照耀在任慕堯的身上,為他蒼白的臉頰鍍上一層銀輝。
月亮越來越亮,將任慕堯蒼白的臉頰映襯得更加冰冷。
不知過了多久,任慕堯緩緩睜開雙眼,只覺全身疼痛,尤其腹部,像是被千萬根針扎著似得,疼的他幾度昏厥過去。
但是任慕堯咬牙忍著,他知道,現在自己不能死!
任慕堯掙扎著坐起身,看著周圍的景象,眼神復雜。
“這是哪里?”
“你們是誰?”
只見房間里站著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女,一人端著熬好的藥對任慕堯道:“公子可算醒了,我們小姐可急壞了,若是太醫醫不好你,可是要殺頭的啊?!?/p>
小姐,什么小姐?
另一人則焦急的叫了小姐來,小姐匆匆趕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是池冉國的主帥尹萱萱,也是池冉國國主的女兒,備受寵愛。
尹萱萱長得很漂亮,五官精致如畫,皮膚雪白,猶如羊脂玉。她穿著華貴的衣服,頭發挽成髻,用金釵固定,身材婀娜、凹凸有致。
雖然才十七歲,但尹萱萱英姿颯爽,武藝絲毫不輸男子,自是當了主帥一位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出現在萱萱小姐的閨房,為什么池冉國的主帥會救一個敵國的無名小卒。
這一切都像一個個謎團,都待任慕堯一一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