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的天氣永遠是個謎,明明昨天陽光明媚,今天卻又冷風刺骨,真搞不懂。
竹臺上的那幅畫永遠在那掛著,筆墨的味道淡雅存久。我起了身洗漱,望著鏡子里少年帥氣的臉龐,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果然還是小爺我最帥氣啊。”我推門到了院里,銀杏樹早已凋零,只留兩片殘葉掛著,還挺有種空枝肆殘葉隱的意境。
“早”,來人是一位清冷恬雅的少年,但其實內心是個悶騷怪。余白,我在網吧打游戲時偶然遇見的悶騷少年,明明旁邊一群人在爭論不休,他卻在一旁胡話道“人類可真是難懂的生物,可悲可嘆啊。”我第一反應是這人是哪來的神經病。原本我們的交集應該就是這樣,可當時我腦子一抽“這位兄臺的見解頗深啊。”他疑惑地看著我:“神經病?”
(你是會說話的)我心里想著,“閣下不如去看看自己的游戲,好像快輸了。”我聽見這話便跑去看我的游戲,“嘖,怎么打成這樣的?”我一急便開始操作起了游戲,忘了他,打完了之后我還想著再打一局,想起還有他那一怪人,我便抬頭張望,“人倒是走得挺快。”
“閣下是在說我?”我望著余白(這家伙還有空換衣服?)余白已經換下了剛才的衛灰,“大冬天的你穿風衣?!”他倒是毫不在意這些,“不行?”(你牛)“…行”我伸出手,“你好,我是魏衍琛,交個朋友?”他似乎感到很意外,“居然有人想跟我做朋友?”望著我那真誠的眼神,余白也不好推脫,(怎么這么像狗)“余白。”我一時間聽岔了“魚擺擺?”
“…”我看著他黑下的臉,心虛地道:“抱歉,我可能聽錯了。”我覺得余白當時可能都想打死我了,“余白”余白想了想,終究還是忍下了怒氣,“哦,余白。”………
說起來也怪,感覺什么都沒發生,我跟余白就這樣成了朋友。
“早啊,魚擺擺!”可能是因為我屢教不改的原故,余白己經懶得管我對他的稱呼了,“怎么想到來我這了?”他坐在藤椅上看望著那棵凋零的銀杏樹,“來蹭飯。”……(敢情你打的這個主意)“在這等著。”我轉身去了廚房。余白依舊望著那棵銀杏樹“銀杏易落葉,人心易凋謝”。
我看著一堆廚具和食鹽之類的調料,我果斷拿出了櫥柜里的泡面,“營養又健康,飽胃又舒敞,就你了。”
過了幾分鐘,我便把面端了出去,余白手機里還傳出“Triplekill的聲響,“又打游戲。”他頭都沒抬,“泡面代言者?”我把面放在了桌子上,“泡面和食物中毒你選哪個?”“雖然兩者都不太好,但較比后者還是前者優擇。”“吃你的。”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嘟嘟…”
“喂,裴厭,”電話里頭傳來了冷淡急促的聲音:“出事了,你過來一下。”“好,我馬上過去。”我掛斷了電話。“余白!!!”這人怎么在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夾走了我碗里的魚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