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也配本大人親自來見,承認又怎么樣?要不是宣靈玉還在,你現在就是個廢物。”司空乾還是和從前一樣傲慢又愚蠢的嘴臉。
程父搓了搓大拇指上這幾年打柴砍柴的老繭,瞇眼到:“謬贊啊司空大人,這種能在千里外化成指定人物就連聲音也如此神似的怕是只有白金瑞獸了吧。這玩意珍貴程度不亞于宣靈玉吧…”這時,茶已沏好,木魚恰好聽見“白金瑞獸”,不由來了興趣。
“木魚,這是你母親的哥哥,快喊舅舅好?!?/p>
“舅舅好~”木魚綻放著得體而又不乏少女活力的微笑。這位舅舅好像死機了幾秒似的,呢喃到“真像,真的是太像了?!比缓髷D出一個很假的微笑開始尬聊,本想問爹白金瑞獸的木魚只得禮貌微笑回應,后快快離開了。
書桌正對著小院,繼續臨摹父親畫作的木魚偶爾抬頭,會看見那個叔叔一會兒滿是怒氣的上竄下跳,一會兒轉著茶杯沉默不語,一會兒傲慢的指著父親威脅到最后摔杯憤然離去。倒是程父好像是在茶館里在品茶,一直氣息平穩,一臉氣定神閑。
木魚拿好簸箕去處理碎片,這時父親慢悠悠道:“木魚,如果我希望你一直和我待在這,遠離外面世界的所有紛紛擾擾,你會恨我嗎?”聽到這話的木魚不由分了神,拾取碎片的手被割傷流血了,看著紅色的血珠,父女二人同時皺起好看的眉頭。
父親自知失言,慌忙拿來藥物處理傷口。父女倆互相沉默。
晚上,程父像往常一樣來到書桌準備開市要賣的字畫,看到了因木魚當時著急離開沒整理的書桌。在上面赫然躺著木魚今天剛完成的字畫,綿延的青山溢出畫卷的歡快靈動,在原畫漁船基礎上添了一位撐傘的少女,在仔細看看,你會發現所謂的“漁夫”腰間有一串用極細的筆觸畫出的玉佩。
溫柔的燭光旁,一位父親因著那玉佩紅了眼眶。
畢竟是孩子,這被子里抽噎的木魚紅著眼睛哭著哭著睡著了。在夢里,她遇到一個慈祥的老頭,他說他是父親腰間玉佩里的守護神,叫宣靈。和他講了父親和母親節日快樂故事。
他說,父親是敵國白虎國的小皇子,自小睿智,方法學什么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老皇帝老來得子,對這個小兒子最是疼愛,宮中所有人都認為老皇帝會把皇位傳給小兒子。但是老皇帝自那場大病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在疼愛小兒子,甚至冷眼相向。小皇子羽翼并未豐滿,思想也很稚嫩,便討著發兒哄父皇開心。后來我當時的主人伯進先生遇到了在宴會極力表現的小皇子。急于表現的小皇子給當時并不知情的先生第一印象并不好。幸受邀暫擔任皇子的太傅,事實證明,其他皇子資質平平還傲性不小互相看不上,反是這位小皇子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沉穩果斷及獵鷹般的政治敏感,生來就是要做君王的。后來把我送給了他,并揚言道他是千年難遇的天才少年!
此舉觸碰了無形中的逆鱗,很快,老皇帝歸西,政權交迭,有人要送你父親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