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朝一思緒萬千,他并不完全相信韓清非的話,但是他知道慕心晴現(xiàn)在無依無靠是定不會惹是生非的,但是韓清非這架勢是務必要一個說法,他喊來手下,“給慕心晴送去毒藥,敢動我的輕輕,估計也是不想活了。”
韓清非聽了這話,往任朝一懷里緊緊靠了些,嬌嗔地說:“為了你,我愿意受些委屈的,只是我父親和哥哥,從小便并未讓我受過委屈,這要叫他們知道我在任府被一個無名無名的賤妾欺負了,定是要來找你麻煩的。”說罷,扭頭對任朝一身邊的王渡,減少了嗲氣,稍帶怒意說:“怎么還在這里站著,是沒有聽見任大人的話么!”王渡知道韓清非指的是給慕心晴送去毒藥的事,可他也知道任朝一現(xiàn)在不是真的想毒死慕心晴,于是便還是站在原地,做了個揖,任朝一揮袖,“去吧!”
王渡是任朝一的心腹,這一個動作便會了意,如果任朝一真的想要了慕心晴的命,不會這樣大動干戈,他見過太多次任朝一的手段了,也幫了太多次任朝一暗中解決掉仇家,掃清障礙。主子這是要既給韓家一個說法,又要保全住慕心晴,王渡不明白的是,主子為什么要保全住慕心晴,慕家家主被流放,慕家三姐妹只剩慕心晴一個,慕心晴已毫無利用價值,主子怎么還要留住他的性命,雖然不解,但還是按照吩咐,制了一杯玄心散毒酒帶去給慕心晴。
“慕小姐,這是,這是大人賜你的毒酒。”王渡將酒放在桌上,慕心晴坐在妝奩旁邊,呆呆地望著鏡中的自己,沒有表情,臉上是未干的淚水,淚痕稍干便會有新的淚水從眼角流出,王渡以為慕心晴是以為任朝一要殺了她流的眼淚,趁其他下人不注意,王渡靠近慕心晴,低聲說,“慕小姐,您不必真的喝,您就大鬧一場,然后把酒摔掉,為了更加逼真,您可以刺我一刀。”王渡從懷里掏出一把亮白的銀刀,明晃晃的刀光晃了慕心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