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的心底已經有答案了,我只能說,你想得不錯,你的女兒,擁有截然不同的雙重人格。”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關系。一個冷血到了極致,另一個卻又懦弱到了極點。
將人性的兩個極端劃分地如此顯而易見,這應該已經是史無前例的了吧。至少她就從來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