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過就這一輩子來說,你只能是妄想。”顏書淡淡的說完。
“顏書你這人,這么老是愛損我?!”顏洛奇氣惱著把臉扭到一邊去。
顏書沒有去理會顏洛奇的氣急敗壞。轉過頭,因他半躺在床上,只能拱了拱手,對黃忠義道:“有勞黃前輩了。”
“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