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馬上,這些擂臺下立刻就有人紛紛跳出,直接指明要挑戰之人,有個別擂臺甚至一下子就有四五人同時跳上擂臺。
負責主持此擂臺的凝光境師叔,只得隨意留下一名弟子,其余幾名弟子略微失望的走下擂臺,很顯然這座擂臺上的對手實力比較弱。
但也有的擂臺卻是久久無人上去挑戰,比如不遠處就有一名少女一直在擂臺上無人挑戰。
少女容貌實在太過驚人了。
看似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卻生的瓊鼻杏口,肌膚賽雪,一頭烏黑秀發直披肩頭,晶眸閃動間,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之力在其中,一舉一動給人一種心跳加速的驚艷之感。
少女似乎對被人注視早就習慣了,任憑如此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卻依然面帶微笑,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
最終還是一名雙手布滿臂環的一名弟子上了擂臺,負責主持此擂臺的師叔,當即讓兩人簽下生死狀,并激發起這些石臺上早就布置好的防護法陣。
同樣一幕,在各處擂臺上演著,沒有多久十座擂臺上都有了人,一層層的白瑩瑩光幕浮現而出,將這些擂臺全部籠罩其下。
一雙雙對手就在這些擂臺上或施法,或召喚鬼物,當即開始交手起來了,并在片刻后,就引起光幕外眾人的陣陣驚呼聲。
辛九黎見狀,心底也激動了起來,在和葉欣分開之后就開始在附近擂臺到處滯留起來,。
最終將目光停在了先前那名少女的擂臺之上。
對辛九黎來說,其它五脈的絕學他雖然略有了解,但是還從未真正的交手過,也多虧現在是開元境五重的弟子之間的比試,正好給了他一些準備的時間。
少女的對手是一名雙手戴著許多臂環的男子,臂環男子朝少女施了一禮就直接展開了攻勢,雙臂一揮,手中的五六只臂環就脫手而出,更是在脫手一刻見風就漲,剎那間就變成了水缸般大的鋼圈向少女擊打了過去。
對面的少女顯然早料到臂環男子的攻擊,嘴角浮現一抹笑容,腳下微微一動左右一陣扭擺,竟是差之毫米的躲過了臂環男子的攻擊。
正在他暗自猜測少女會以何種方式反擊之時,對面的男子卻突然的不動了,表情也變得木訥起來,口中自言自語的哼笑。
辛九黎急忙朝少女所在望去,只見那少女此時雙眼藍光大放,一圈圈詭異的波紋在雙眼之中飄蕩。
只是看了一眼,辛九黎便覺得心中一怔心跳加速,在看了片刻之后才猛地一咬牙尖清醒了過來,同時暗道一聲“好厲害!”
這莫非就是鬼舞一脈的媚術!此女這般小年紀已經這般讓人無法自拔了,若是再大幾歲的話,豈不是更加的恐怖。
辛九黎暗暗心驚,再看周圍不少弟子,此時看向女子的目光大都呈現出了癡迷之狀,更是有一些修為較低的弟子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果不其然,擂臺上的臂環男子在女子的注視下,木訥的自己走下了擂臺,等他一下臺才驚醒過來憤怒問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下來了??”
當即有弟子上前去告訴了他情況,聽聞之后臂環男子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最終一氣之下離開了廣場。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終于黛眉皺了一皺,明眸朝著廣場周圍弟子這邊淡淡一掃而來。
所有接觸目光的少年,大多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去,但也有不少實力不俗的少年對少女的目光并不理會,反而用更加熱烈的目光迎了過去。
當少女目光經過辛九黎身上時,目光微微一頓,似乎有一分意外,但馬上就不在意的一掃而過然后下了擂臺。
辛九黎見此擂臺已經結束,當即又朝別的擂臺觀望起來。
與白衣女子的實力比起來附近幾處比試就要顯得冷清了許多,兵沒有給辛九黎眼前一亮的秘術出現。
不過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件好事,要是都像剛才那女子那般變態,那自己不要說前五十名了,就是一百名都是問題。
同一時間,不遠處玄符空中的玉臺上,天道宗宗主馮道一與一干凝光境強者,也將附近的比試看在了眼中。
“月師妹,你們鬼舞一脈竟然有此種媚體,以前可是未曾聽你說過啊。”天道宗宗主馮道一沖身后一美少婦問道。
“師兄言重了,此女也不過是這幾年新進的弟子,剛打到開元境五重不久而已,比起一般弟子來說雖然厲害了些,但是遇到精神力強大的弟子就沒什么用處了。”
“月師妹”一身宮裝,皮膚白嫩無比,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此刻不在意的回道。
“恩,這倒是實話,你們鬼舞一脈雖然以幻術出名,可若是遇到我們化血一脈的弟子,確實是沒什么發揮的。”一名三十來歲的儒雅男子,也一笑的接口了。
他正是化血一脈的山主“成進”也是一向和鬼舞一脈矛盾最大的一方。
月師妹一聽不再接口,將頭扭向了一邊。
成進說的確實是實話,化血一脈的弟子殺氣極重,修煉的更是殺伐之道,幻術對于他們來說確實是沒多大的效果。
這也就形成了兩脈多年來水火不容的形勢。
天道宗宗主馮道一此時出來打了個圓場,笑呵呵說道:
“兩位就別再排擠了,給師兄一個面子,還是好好看弟子們的比試吧。”
“哼…”
二人一聲冷哼都把頭扭向了一邊,算是同意了下來。
此時的辛九黎卻是沒有興趣再觀看擂臺上的比試了,而是選擇了個清靜的角落盤膝修煉了起來,力求在比試之前哪怕多增加一絲的修為。
與辛九黎同樣想法的人自然不在少數,有十幾名弟子也如他一般在廣場外圍盤膝坐下,其中朱顏赫然也在這些弟子之中。
辛九黎心中一凜卻也沒過去打招呼,就自顧自的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