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王朝一百零八年,國力強盛,百姓安居樂業。
遠在江南的羅湖中央有一個小島,小島上面種滿了草藥和花,在花海的中央有一個白衣女子拿著一把銀劍,聞風劍起十分的唯美。
“郡主,郡主,今日可發生大事了!”
一個俏皮可愛的女孩跑了過來。白衣女子停了下來,摸了摸女孩的頭道:“小花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啊這么慌張?”
“郡主,今天那個冷面王爺安王回京了,這次太子之位可能要定下來了。”
白衣女子看向花海盡頭,笑了笑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對了過幾日我們去西域吧,在過幾日西域的美景肯定不錯。”
“郡主,你先聽我說,安王雙腿廢了,這幾日皇上可是到處打聽你的消息。”
“切,打聽就打聽唄,打聽我行蹤的有那么多人不差他一個。”
小花站在那里看著白衣女子沒有在開口說話,過了許久白衣女子又開口道:“看來,麻煩的事要來了,嗯,小花還是開始準備去西域吧。說不定麻煩事趕不上我呢。”
“哦,知道了郡主,什么時候走呢?”
“一個月后出發吧,可以嗎?”“奴婢哪敢說不可以,自然可以,奴婢先去準備了。”
“辛苦了小花。”
京城,安王府。此時安王府沒有該有的喜悅,卻是十分的冷清。
一個長相邪魅的紫衣男子坐在院子中央臉色難看的可怕,旁邊跪了不少人在瑟瑟發抖,而坐著的人正是安王慕云舒,他的腿在最后一場大戰里,中了敵軍的毒箭,然后就再也沒有站起來。慕云舒一心想要太子之位,廢了他的雙腿無意于要了他的命。
這個時候王府中進來了一個太監,云舒一看是皇帝身邊的貼身公公,立刻開口道:“李公公。”
“奴才參見安王殿下。”
“李公公不必多禮,不知李公公來所謂何事?”
“咋家是給王爺一個好消息的,陛下說王爺的腿或許還有一個人有辦法。”
云舒看過來,李公公神秘的笑著。
“還望李公公告知。”
“落安郡主,落白夕。”
慕云舒聽到這個名字思索了許久低喃著落白夕的名字。
“醫仙,落白夕。”
“”.對就是那個小醫仙落白夕,咋家記得王爺還見過那位神仙似的小醫仙。”
“落白夕可是出了名的高傲,在加上行蹤詭秘,還望公公告知。”
“王爺,落安郡主這幾日就在江南。”
云舒明顯臉色好看了不少,急忙問道:“公公可確定?”
“確定,陛下在王爺你腿受傷后就開始打聽落安郡主的消息了。”
“好,明日啟程江南。”
“王爺放心去江南,朝堂之爭有丞相大人和咋家幫王爺的。”
“多謝公公和丞相大人了。”
“王爺記住好就可以了。”說完李公公就回宮了。云舒看著天空心情十分的復雜。
第二日,云舒就啟程江南了,一行三人大約走了一個禮拜就到了江南,到了江南很快就打聽到白夕的消息,在江南落白夕可謂十分出名。
云舒站在羅湖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心中十分的緊張,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緊張,平時面對百萬大軍,當朝陛下他都不曾緊張半分,卻在今天他感受到了久違的緊張。而且所緊張的是一個小時侯見過幾面的女子。
“主子,船來了。”
云舒被幾個人抬到船上,向羅湖中心的小島劃去。而白夕早早就看見了云舒,臉色有些難看,旁邊的小花看著臉色難看的白夕,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白夕在藥園門口看了許久,等著云舒快到時轉頭說道:“小花,準備好茶水點心,吃完之后把人趕出去,要是不走的話就說本郡主這小廟可容不下他這尊大佛。”
說完拍了拍手轉頭走了。小花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白夕瀟灑遠去的身影欲哭無淚。
天哪,那可是殺人如麻的冷面王爺,讓她趕出去她會不會直接被殺了。
小花看著越來越近的云舒三人,臉色越來越白,在看看自己家的郡主早就沒影了。
等幾人上岸,云舒幾人被島上的景色迷的移不開眼,島上是大片大片的花海,大片大片的藥田,還有各種精美的閣樓,有的閣樓里還冒出淡淡的青煙,藥田花海被一個個木柵欄圍住,木柵欄上面不知用了多久上面已經生了蘑菇,島的中央可以隱隱看見有一個山莊,山莊煙霧繚繞。
“奴婢參見安王殿下。”小花連忙跑過去,看到云舒先是驚艷,一個男子竟然生的這么好看,可是第二眼心中就有些害怕了,看到那張臉心中就情不自禁的升起懼意。
云舒看到小花,有些驚艷,沒想到一個奴婢,竟然有這種氣質。這么多年小花跟在白夕身邊游歷四海,小花身上也有那種清冷肆意的氣質。
“落夕郡主可在?”
“我家郡主自然是在的。”
“可否通報一下,本王有事相求。”
“我家郡主說,不見。”
云舒突然臉色一冷,看向小花,小花嚇的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在看云舒了。這時云舒旁邊的一個侍衛說道:“我家王爺來了,區區一個郡主敢這么囂張。”
還沒說完一把劍就架在小花脖子上了,小花畢竟年齡不大,一下子嚇的臉色慘白,直接跪了下來,都忘了自己還有武功了,只能說云舒的壓迫和殺氣太重了。
“區區一個侍衛,敢動本郡主的人找死!”
一把銀劍飛了過來,把架在小花脖子上的劍振飛,那個侍衛看向劍,劍已經斷了,他剛在哪劍的手被震的生疼,侍衛滿臉驚駭,他家主子好像都沒有這樣的本事。轉眼一個白衣女子站在云舒面前,神色冷漠的看向云舒,來人正是白夕。
云舒看向白夕被眼前這個人驚艷到了,白夕名聲遠揚,他以前聽說過白夕,說白夕極為孤傲,性子孤僻,心機深重,為人處世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是個奇人。
當然也有許多她美貌的傳聞,說白夕不是人是仙,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甚至有人傳聞見她一面所有的病都會痊愈,總之就把白夕傳成神了。
云舒和白夕對視看的竟然有些著迷,一身白色素衣,不惹半點塵埃,盤起的發髻和那雙鬢的細長發絲襯托著那絕世的容顏,細細柳眉,應是款款溫柔,卻是微微皺起,顯得倔強而拒人于里之外,那淡然的雙眸中,卻不起一點波瀾,婉約的臉蛋,看不出半點情緒,紅唇粉嫩,卻無傾國之笑,只是冷冷地點綴在那冰冷的臉上,那冷冷的氣質,無疑在訴說著生人勿近。
白夕同樣被云舒的臉驚艷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只是渾身那種殺氣給人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