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眠只是在雪花飛舞間輕聲道:“祝姜,我們不應該這樣,我們是朋友。”
一向從容淡然的晝眠,第一次在她面前蹙眉,是因為她的口出狂言。
可祝姜卻不甘心,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他們都可以,為什么我不可以?”
晝眠沒見過祝姜這副樣子,眼底是歇斯底里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