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別光坐著穩如老狗,快給我解釋一下。”弗蘭德焦急的說道。
“那只不過是七位一體融合技,而非七位一體武魂融合技。”大師解釋道。
“嗯?不一樣嗎?”弗蘭德疑惑。
“自然不一樣,一個單靠魂技連接,一個武魂完全融合,怎么可能一樣。”唐雪笑了。
“何況,若是其他的還要忌憚幾分,幻境嘛,就等著看好戲吧。”
唐雪懶洋洋的靠在唐羽身上,透過迷霧看著那像小丑一樣神經的七人,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了頭,可就是自大了。
這蒼暉學院還真是下了血本,七個武魂契合度如此之高的人可是不好找。
不過這七個人應當是蒼暉學院的重點培養對象吧,以時年和葉知秋的實力,給他們弄個最佳混合配置并不難。
甚至可以說非常簡單,可他們居然放棄最佳魂環,也要讓他們組成一體,修煉七位一體么。
看來神技就是神技,哪怕與真正的七位一體武魂融合技相差甚遠,效果也驚為天人,依舊有大把人追捧。
此時觀眾一片寂靜,他們根本看不見場上的局勢,不過支持史萊克的聲音已經弱了許多,唯有余下的幾個腦殘粉還在喊著史萊克的大名。
當迷霧散去,就只見除唐三以外的人,都已倒在地上,只是蒼暉學院的人像是發病了一樣,在地上不停抽搐著。
只有唐三,顫顫巍巍的站在場中,好似下一秒也要倒下一樣。
場上一片嘩然,不過經專家鑒定,蒼暉是因為魂技反噬才會如此,眾人也不敢有異議。
雖然都知道唐三他們沒事,不過眾目睽睽之下,還是裝模作樣的上前攙扶著走了,只留下身后雷鳴一般都掌聲。
只有薩拉斯一臉陰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摸了摸下巴,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望著史萊克學院的背影,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唐雪敏銳的轉身望向薩拉斯,剛好看到他的一臉陰沉,手摸上蓮花玉佩,搞事情嘛,那就來吧,還不知道,究竟是誰搞誰呢。
回到會議室,弗蘭德一臉凝重,“蒼暉學院的學生精神受到重創,變成了白癡,小剛已經帶著其他成員躲起來了。”
“你是唯一站著的人,所以要接受盤問。”說著看向唐雪,“小雪,你是小三的妹妹,有資格以照顧哥哥為由聽審,必要的時候,希望你能懟懟他們。”
“當然。”唐雪點頭,這一次,當然是拿實力懟了。
“那如果他們問發生了什么,我怎么回答?”
“不知道。”
“嗯?”唐三小小的腦袋里是大大的問號。
“你確實什么都不知道是吧,就和觀眾一樣,都沒看清發生了什么。”弗蘭德嘿嘿一笑。
“弗老大可是這方面的專家。”柳二龍笑道。
此話一出,連秦明都忍不住笑了。
“別拆我臺呀。”弗蘭德尷尬的咳了一聲,女神老拆我臺怎么辦?
只是組委會的調查組倒是來的出奇的快,帶隊的剛好史萊克都認識,一個是交情不淺的寧風致,另一個,是代表武魂殿的薩拉斯。
唐雪趴在門口聽著里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最刺耳的就是薩拉斯的大喊大叫,看來光弗蘭德就把他氣的不輕吶。
算了,還是讓這場鬧劇快點結束吧。
唐雪推門而入,打斷了薩拉斯和弗蘭德只見的極限拉扯。
“你是誰,竟敢擅闖,來人,把她給我丟出去!”薩拉斯雙眼一瞪,剛好有火沒處發。
話音還未落,一名圣殿騎士就來到唐雪面前。
唐雪眼神一厲,身上氣勢盡放,直接把那名圣殿騎士掀翻在地,一雙異瞳冰冷的看向薩拉斯,看的他心里一陣發毛。
唐雪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薩拉斯,注意你的言辭,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
說著,手腕一翻,一物朝薩拉斯飛去。
薩拉斯堪堪接住,唐雪故意多使了幾分力,沖擊力令薩拉斯連連倒退。
薩拉斯看清手里的教皇令后,身上直冒冷汗,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唐雪,想不通為何。
但持有教皇令者如同教皇親臨,看她年紀不大,想必是家里人怕她受欺負才給的,薩拉斯還是畢恭畢敬的歸還了教皇令。
唐雪:雖然你很蠢,但不得不說你確實猜對了。
“見過長老。”
薩拉斯看唐雪的年齡就知道不可能是長老,但那又如何,人家上頭有人啊,人上頭的人是長老啊。
這要是回去說些壞話,他這白金主教還做不做了。
“我來此并非干涉薩拉斯主教閣下辦事,只是希望,閣下可以做到公-平-公-正。”
唐雪一字一頓,聲音緩和了下來,但聽到薩拉斯耳朵里,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是我莽撞了,這次調查就免了吧,我們告辭了。”薩拉斯現下只想離開這里。
臨走前還回望了一眼唐雪,那運籌帷幄的氣勢與實力,倒是和教皇有幾分相似。
薩拉斯猛然想起大師和教皇的故事,再想起在比賽時看到的唐雪與大師的親近。
(注意這是他以為的親近)
嘶-她不會是教皇的私生女吧?。
不,不對,這年齡也太小了,似乎比那位要小很多。
不過前教皇死的早,現任教皇也沒有人要求她一定要守活寡,有沒有可能……
薩拉斯搖搖頭,晃走了腦子里的異想天開,想這么多也沒用,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動不了她就是了。
柳二龍一看薩拉斯遠去,一巴掌呼在唐雪的肩上,“小雪,你真是太厲害了,弗老大叫你真是個好主意!”
“既然沒事了,那風致也先告辭了。”寧風致起身,沒有問令牌之事,畢竟他知道唐雪是唐昊的女兒,稍稍一想就能明白。
“看不出來,小冬瓜還有這等能耐啊,不過你的眼睛這是怎么一回事。”骨斗羅調侃道。
寧風致也投來好奇的目光,一開始他也沒認出來,唐雪開口他才反應過來。
“沒什么特別的,我的眼睛之所以蒙上,只是因為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