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分鐘后,褚輕鴻終于走了出來。
就見一個和尚問她,“請問是褚輕鴻施主嗎?”
褚輕鴻疑惑地點了點頭,就見小和尚朝不遠(yuǎn)處喊道,“方丈,找到人了?!?/p>
“你這丫頭走哪去了?嚇?biāo)滥棠塘??!瘪依戏蛉丝觳阶呱锨耙幌伦颖ё×怂瑔査降装l(fā)生了什么。
褚輕鴻只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迷路的事,沒有將碰到玄參的事告訴褚老夫人。
她并沒有責(zé)備褚輕鴻,隨后褚老夫人便向方丈道了謝。
方丈卻說,“舉手之勞而已,畢竟小施主如果在我寺不見了,貧僧也該負(fù)責(zé)。但是想必小施主今天也有了令人想不到的經(jīng)歷吧?”
方丈這么說總讓褚輕鴻感覺到他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褚輕鴻趕緊將話題引開,“奶奶,我在里面走了好久,都快累死了。而且我現(xiàn)在好餓,我們也該回去了吧?”
褚輕鴻這么一說,褚老夫人也覺得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是時候回去了。
褚老夫人有些抱歉的說,“今日之事麻煩方丈了,我們就先行回去了。”
等褚老夫人和褚輕鴻上了馬車之后,方丈旁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如果褚輕鴻在的話就會知道那是她的便宜師父——玄參。
玄參用胳膊肘子搗了方丈一下,望著已經(jīng)遠(yuǎn)離的馬車說到,“怎么樣?我這新徒兒挺可愛的吧?”
方丈只瞟了他一眼,然后冷淡的說著,“玄參施主今日大駕光臨,可真是讓我寺蓬蓽生輝。”
玄參自然聽出他語氣里的嘲諷,滿不在乎地說道,“商陸,你這人說話怎么還是這么陰陽怪氣的?咱倆這么久沒見就不能好好敘敘舊?況且我好不容易下界一趟,你就這么對我。”
“施主,貧僧已是出家人了,法號廣白。莫要再提俗世的名字,要不然休怪貧僧不客氣了?!睆V白轉(zhuǎn)身糾正他。
“好好好,我錯了,行了吧?走吧,去下一盤。我看看這么久沒見你的棋藝有沒有長進(jìn)?!毙Ⅰ{輕就熟地往廣白的房間走去。
“那就請施主先去等候,貧僧還有事情要忙?!闭f完,廣白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玄參一人在旁邊氣得跳腳,“這人,還是老樣子。哼!”
在馬車?yán)锺逸p鴻好好向褚老夫人道了歉,一邊心里怪她那個倒霉師父。
褚老夫人慈愛的將褚輕鴻抱進(jìn)懷里,語氣溫柔的說著,“奶奶沒有生你的氣,這件事也是我顧慮不周。奶奶只是擔(dān)心你,下次要去哪記得和我說一下,不要讓奶奶找不到你?!?/p>
可是褚老夫人反應(yīng)過來,哪里還有下次呢?明日褚輕鴻就要離開了。
她只好再多看看她的孫女,以后怕是見不到了。
褚輕鴻見褚老夫人不說話了,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奶奶,你剛才是在發(fā)呆對不對?”
褚老夫人笑了笑,“我在想這是誰家的小姑娘這么好看,都將我這個老婆子看呆了?!闭f完,還捏了捏褚輕鴻圓嘟嘟的小臉。
不知過了多久,褚輕鴻感到有些困了,倚在馬車?yán)锏能浾砩纤恕?/p>
睡夢中,褚輕鴻仿佛聽見有人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著什么。
此時,有兩團(tuán)黑色的煙霧飄在馬車上方,當(dāng)然普通人是看不見的。
其中一團(tuán)黑煙小聲地說,“大哥,你看這小孩身上的靈力好充沛啊。我們要不,把她吃了吧?”它聲音奶奶的,像是小孩子一樣。
“你這個蠢腦子里天天在想什么?要不是我們靠佛光修煉,我們早就死了。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和那些寺里的和尚差不多是個佛門弟子了,怎么能殺生呢?”另一團(tuán)較大的黑煙懟了它一下,那團(tuán)黑煙隨即搖晃了一下。
“既然不吃她,我們還跟著她干嘛?我真的好饞?!毙『跓熚卣f道。
“廢話,不能吃,看著還不行嗎?再說,她身上有這么多靈力,肯定有人覬覦她,我們身為佛家弟子(自封的)怎么也要保護(hù)她一下吧?!贝蠛跓熗蝗桓杏X有點小驕傲。
“哦?!毙『跓熡行〆mo。
“那我只吸一點點靈力應(yīng)該沒事吧?”小黑煙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誰讓它是個行動派呢?
小黑煙滿眼羨慕地盯著褚輕鴻身上發(fā)著的金色光芒,然后身體幻化成一只黑手趁大黑煙不注意悄悄地嘗試觸摸金光。
可是小黑煙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吸收不了靈力,還感到身體被一股力量扯住。然后它大哭起來,”大哥,救命??!”
大黑煙立即拽住小黑煙,罵道,“你這個蠢貨。”可是那股力量實在太強(qiáng)。
“啊啊啊啊啊,轉(zhuǎn)不動了。”
結(jié)果,他倆一起被帶入一個綠色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