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建,可以走了。”
被念到名字時,言建正坐在角落里扣腳趾頭。
走?
狗都不走!
他無賴一樣笑著,“我不走!我就喜歡待在這里。”
出去后被債主攆狗似的追著滿大街跑的鬼日子,哪有在看守所舒服?
“走不走,你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