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你忘了嗎?”說著易晨伸手想摸一下安珍的頭,但安珍下意識的躲開了,她挪到一邊拉開了距離,“你回去吧,我明天就好了”說完她繼續抽著煙,對易晨的關心毫不在乎,她脆弱的身體,在那一刻變得無比堅硬,以為易晨會信了她那堅定不移的措辭,可易晨不為所動。
“好!咱們不去醫院,讓我陪著你吧”易晨沒走,他也沒越過安珍拉開的距離,跑到門外搗鼓了半天,拿著一份剛烤熟的雞肉拿給安珍,從包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打開了瓶蓋,拿著等安珍吃完遞給她,易晨眉清目秀,溫柔儒雅,像古時深情的兒郎,給心愛的女孩帶去僅有的溫柔,看著安珍吃完,才放心地坐到了地上,這時安珍才敢看向他,他的眸光像最深的湖水,盛滿了深情,好似要溢出來一般,就在那一刻,安珍沉溺其中,可當他發現,安珍早已收回了她的幻想。
“你的頭發是天生的,對吧?”易晨試探地問
“對!”安珍也沒有再瞞下去,坦然回答。
“你身上的傷是被人打的,傷口還無法愈合對吧”易晨斬釘截鐵地說著他早已發現的事實,正常人的傷口都會慢慢愈合,可他跟安珍一起的幾個月里,安珍的傷口依舊如初,沒有一絲愈合的痕跡,安珍努力偽裝早已被易晨看破,安珍沒有說話只用沉默回應著。
“他們是誰?為什么偏要致你于死地?”
“這是詛咒”安珍面無表情地回答。
“詛咒?”
“他們想要永生,想拿我做實驗,我不想變成實驗室里的小白鼠,我的傷口一直無法愈合,我……我沒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她臉色蒼白,迷惘失神的雙眼顯出內心極度的哀痛,一次次哽咽,痛到說不出話。
易晨回想著別人對于安珍的傳言,再對比面前這個破碎不堪的女孩,他再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這場相遇從始至終都不是巧合,他開始以為這只是一場利潤極高的交易,充滿刺激又極具誘惑,直到他看見安珍全身無法愈合的傷口,他突然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