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同參見王上。”她行了一個搭肩禮,“白堂主不必多禮,請坐。”長孫乾恭恭敬敬的說,弄得白汐同有種在花落堂的錯覺,她坐下后說“王上,在下前來,是想說說在下的事。”“白堂主的身份這件事,今晚我已經(jīng)跟宣王和康王商量過,他們說,白堂主不是一個久居深宮之人,我也覺得,江湖上的白堂主,要比深宮中的白堂主瀟灑恣意一些。”白汐同沒想到他居然都跟那兩位王爺說了自己的事,看來,她和暗雨的選擇,都沒錯。
“那,你們什么意思?”“若是現(xiàn)在離開,怕是會引起那幫朝臣不滿,雖然我知道白堂主并不懼怕他們,但是流言可畏,想必白堂主也不想大動干戈。”白汐同沒說話,“不如這樣,我說要立白堂主為后如何?”白汐同嚇了一跳“啥?”“白堂主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把這個問題交給朝臣,讓他們來請白堂主離開,這樣,很多麻煩都解決了。白堂主以為如何?我也會讓母后從旁協(xié)助。”
白汐同想了一會,點頭“好,那就依王上所言。”“那就好。等過了兄長的葬禮,我就會在上朝時提起這事,白堂主這三天還得委屈在芳華殿了。”“王上客氣了,既然王上已有決斷,那我就先告辭了。”
白汐同起身正要走,就被長孫乾叫住了“白堂主,有一事我無法拿定主意,能不能請白堂主為我解答疑惑。”“王上請說。”“這個是墓城城主送來的,我,不是很清楚怎么處理。”他把那封信拿給白汐同。
白汐同一目十行看完,只覺得這封信另有意思。但是也不敢多說,“那,王上看到這封信的第一反應是如何?”“迷茫。”長孫乾老老實實回答,白汐同噎了一下,也不知該說什么。
“王上不如拿著這封信去問問王太后,或許,她會知道該如何。”“唉,母后一早就出宮了,跑的比兔子還快,這會兒早就到了凌虛閣。她恨不得遠遠離開王宮,如今自由了,我也登基了,她就撂挑子了。”長孫乾苦不堪言的趴在御案上面色發(fā)苦。
呵,怪不得青筱一早就回了花落堂,她還以為是她自己跑回去的。沒成想這正主跑的更快,她還說一會去見見她,順便打聽一下琴魄的事呢。
“王上,這事明日與兩位王爺商量吧,在下對朝堂之事,不是很懂。相信他們會給王上一個明確的方法。”“那就多謝白堂主了。”“不敢,在下告退。”
走在回芳華殿的路上,白汐同總覺得那封信有別的意思,不只是想要跟南昭結(jié)盟,好像還有想要和親的意思,可是,誰能來和親?白汐同想了一圈也沒想到什么。
走回芳華殿,青霜不在,她進了臥房就覺出不對“誰?”白汐同退開步子,用內(nèi)力點燃蠟燭,就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紫衣女子。
“嘖,來了也不點燈,嚇死我了。”白汐同嘆口氣撫著胸口說,來人正是一身紫衣的羅墨菡。
“不想點燈,一個人對著燈有什么意思?”羅墨菡坐在她旁邊倒了杯茶說,“怎么了這是?”
羅墨菡嘆口氣,從桌子底下哐的放上來兩壇子酒。
白汐同打開聞了聞“八十年的醞春酒?你是不是瘋了?”羅墨菡嘖了一聲,“你喝不喝?”白汐同打掉她伸過來拿酒壺的手,“干嘛?”“你干嘛?你到底怎么了?”“我一想他,就想喝酒。”“那也不能往死了喝啊,這兩壺下去咱倆就交代在這了。”白汐同嘆口氣,把酒壺放在一旁。
“青鸞今早送來消息,已經(jīng)找到他了。”羅墨菡抬頭,“他,他在哪?”“還喝嗎?”白汐同搖了搖酒壺,“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