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只論媚術(shù)高低。不過,她們的閣主比較厲害了,不僅媚術(shù)高強,功夫也不弱。”康王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了,我們之前在崖山攔過他們一回,墓城太子身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女人,一襲紅衣,穿著暴露,用一個紅色的鈴鐺殺人,本王折損的不少人都是在她手下。”“那個女人就是千秋閣的閣主,紅鈴。”
羅墨菡倒是認識紅鈴,“她居然親自保護墓城太子,這不太像她會做出來的事。”“墨菡,你還不知道她?那墓城太子長的那么帥,還不是因為看上他了,按照她的性子,指不定都在床上巫山云雨過不知道多少回了。”羅墨菡點點頭“那倒是,這會是她干出來的事。沒想到那太子身體還不錯,也經(jīng)得住她這么折騰。”“她看上的男人哪個身體不好了?”
話題逐漸詭異起來,在場的除了白汐同和羅墨菡都是男人,聽到這兩個女人的對話都覺得尷尬不已,這兩個女人真是,當著這么多人面說起男人那方面的事,也是夠可以的。
“咳,你繼續(xù)說千秋閣。”沈若渝適時咳嗽一聲,提醒快要跑偏的兩人。“沒了,她就是這樣的人,不過事情有些麻煩了,這女人有些難纏,想從她手里搶人,咱們還得……”“主上。”白汐同還沒說完,就被匆匆進來的青鸞打斷了。
“你怎么來了?”白汐同看到青鸞突然心里一咯噔,青鸞這時候應(yīng)該在花落堂,不該出現(xiàn)在這。“主上,剛剛收到宮里的消息,王上,薨了。”
“你說什么?”這個消息另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白汐同直接站了起來。“可是確認了?”“青筱親自在旁伺候的,而且趁著慌亂確認過了,已經(jīng)沒了。”白汐同抬首看了一眼沈若渝,“宮里現(xiàn)在情況如何?”“局勢非常不好。月主和永瀾王軟禁了所有王公大臣,還有少主,此刻打算逼宮殺人。”“大祭司和國師呢?”“正和月主在弈星樓交談,不讓人靠近,所以說的什么并不知道。”
宣王起身,“我們進宮。”白汐同轉(zhuǎn)身“不行,少主是月主的親弟弟他都能做到軟禁他,或許還會殺了他,更何況你們兩位異姓王了。宣王,康王,你們就在暗雨,不要隨意出去。”青鸞從懷里拿出一個玉佩“主上,這是大祭司進弈星樓時派人送來的,說是讓您進宮一趟。”“各位稍安勿躁,我先進宮一趟,你們在這里等我消息。”說完,白汐同就帶著青鸞青霜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第二日中午,白汐同帶著青霜來到了寒渝閣。
“如何了?”幾人從昨晚開始一直在寒渝閣大堂從未離開,所以一看到白汐同身影,就趕緊上前問。
白汐同臉色有些不好,她坐下后喝了一杯茶才說“月主為了防止少主做出什么,已經(jīng)把他軟禁到了宮里最南面的暖婧殿了,看這樣子,是要等到登基大典過后才能放他出來了。血影已經(jīng)派了人四處尋找兩位殿下了,恐怕,是要下殺手,讓少主永無翻身的可能,昨夜,御史臺有幾位御史因為反抗已經(jīng)被月主殺了,尸骨無存。”“月主不該是這樣的人。”康王說。
“是,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從他開始覬覦王位的那一天,他就再也不是之前的月主了。所以現(xiàn)在,遺詔不知道在哪,這才是我們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白汐同道,“墓城太子如何了?”沈若渝突然問,“還在千秋閣,估計正在籌謀怎么復(fù)仇吧。”“白汐同,你說如果這時候傳出,墓城太子聯(lián)合北安南下大舉進攻南昭,月主會怎么做?”沈若渝玩著手里的玉扳指道。
“你的意思是……”白汐同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