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怎么了?”
鄭曲尺趕忙上前,想拉下他的手看看情況,卻見“柳風眠”身子微微側過,搖了搖頭,避開了她的觸碰。
“舊疾而已。”
“很難受嗎?那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去找藥鋪給你抓止疼藥。”
對于自己這個柔弱不能自理的贅婿,鄭曲尺覺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