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什么氣?”
“我沒有啊?!笔矊幈犞蟠蟮难劬Γ廾鲩W忽閃的。
看起來是單純,又可惡!
明明就是在生氣,還要說沒有。
“怎么?不過是問了你兩句,就這般生氣,我哪里還敢收你的禮物?”
“嗯?”盛安寧一回頭,一模一樣的白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