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隱秘畫坊出來,賈環(huán)和水溶一刻都沒耽擱,急急忙忙趕回賈府,一頭就扎進書房。
倆人把葉清給的線索,還有之前找到的資料,一股腦全攤在桌上。
賈環(huán)打開錦囊,里頭是張泛黃的羊皮紙,上面畫著些稀奇古怪的符號和標記,還有幾行歪歪扭扭的小字。
指向一處偏遠的廢棄道觀,據(jù)說那“畫魂玉”的下落就在那兒。
水溶皺著眉頭,心里犯嘀咕:“這線索會不會有詐啊?說不定他們的人早就在那兒等著,就盼著咱們自個兒送上門呢。”
賈環(huán)搖搖頭,眼神堅定得很:“管它是不是陷阱,咱都得去。
這‘畫魂玉’可是關鍵中的關鍵,要是被他們搶先拿到,那后果簡直不敢想。”
兩人商量了一陣,決定天一亮就出發(fā)。
第二天,天邊剛有點發(fā)白,他們就帶著幾個身手好的侍衛(wèi),騎著馬一路狂奔,朝著那廢棄道觀趕去。
等趕到道觀的時候,太陽都升得老高了。這道觀看著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雜草長得那叫一個茂盛,透著一股陰森勁兒。
賈環(huán)和水溶小心翼翼地走進道觀,這兒瞅瞅那兒看看。
到了道觀后院,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間密室。密室的石門緊緊關著,上面刻滿了奇怪的符文。
賈環(huán)運用“文氣九觀”里的辨真之法,再結合對“丹青幻夢”體系的了解,仔細琢磨這些符文,還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里頭藏著開啟石門的機關。
搗鼓了好一會兒,石門慢慢打開了,一股子陳舊的氣味撲面而來。
密室里光線昏暗,正中間擺著個石匣,上面鑲嵌著好些寶石,散發(fā)著神秘的光。
賈環(huán)和水溶對視一眼,興奮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們幾步走到石匣跟前,打開匣子,里頭靜靜躺著三塊玉石,都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每一塊都透著一股奇異的文氣波動,咋看咋像傳說中的“畫魂玉”。
水溶伸手就要去拿,賈環(huán)趕緊攔住:“嘿,小心點,別這么沖動。這三塊玉石看著一模一樣,肯定有真有假。”
說完,他又施展起辨真之法,眼睛死死盯著三塊玉石,一會兒眉頭皺得緊緊的,一會兒又微微點頭,目光在三塊玉石之間來回穿梭。
賈環(huán)眼睛死死盯著那三塊玉石,全神貫注地感受著它們散發(fā)出來的文氣。
這文氣又微妙又復雜,稍微一馬虎,判斷就錯了。
過了好半晌,他才長出一口氣,伸手一指其中一塊玉石,說道:“王爺,就是這塊。”
水溶滿臉好奇:“你確定啊?這三塊玉石瞅著沒啥不一樣的呀。”
賈環(huán)把那塊玉石拿起來,解釋說:“這‘畫魂玉’的文氣特別獨特,跟另外兩塊比起來。
它的波動更穩(wěn)當,還跟‘丹青幻夢’體系的運轉(zhuǎn)規(guī)律相契合。
另外兩塊雖說也有文氣,可氣息亂得很,一看就是假的。”
水溶這才明白過來,剛要張嘴說話,突然,密室外面?zhèn)鱽硪魂噥y糟糟的腳步聲。
兩人臉色瞬間一變,立刻擺出戰(zhàn)斗的架勢。
就見一群黑衣人“呼啦”一下沖進密室,把他們圍了個嚴嚴實實。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賈環(huán),水溶,你們還真有點本事,居然能找到這兒。
不過,這‘畫魂玉’,你們今兒個可帶不走嘍。”
賈環(huán)趕緊把“畫魂玉”小心收好,瞪著黑衣人罵道:“你們這幫家伙,到底想干啥?為了操控朝政,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黑衣人也不答話,手一揮,手下人就揮舞著武器沖了上來。賈環(huán)和水溶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地迎了上去。
賈環(huán)施展出法家九術,身上文氣直往外冒,每一下攻擊都帶著十足的力量;
水溶則手持長槍,槍法又狠又準,打得黑衣人步步后退。
一陣激烈拼殺之后,黑衣人漸漸招架不住,紛紛往后退。
賈環(huán)和水溶瞅準機會突出重圍,逃出了密室。
他倆一刻不敢耽擱,一路拼命跑,總算是回到了賈府。
賈環(huán)連口氣都顧不上喘,就和水溶開始研究起“畫魂玉”來。
這一研究,他們發(fā)現(xiàn),這“畫魂玉”和之前調(diào)查神秘畫師住所時看到的畫作陣法好像有點聯(lián)系。
賈環(huán)腦袋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趕忙對水溶說:“王爺,我懂了!那個神秘畫師肯定是想借著‘畫魂玉’啟動畫作陣法,好實現(xiàn)他們控制官員意識的陰謀!”
水溶臉色凝重地點點頭:“沒錯,而且我怕他們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咱們得趕緊找到那個畫作陣法,不能讓他們得逞!”
賈環(huán)和水溶哪敢耽誤,馬上就開始查神秘畫師那畫作陣法到底在哪兒。
水溶動用北靜王府的人脈,到處打聽消息;賈環(huán)靠自己的聰明腦袋,在之前收集的線索里找破綻。
一頓忙活,他倆終于盯上了城郊一個廢棄莊園。
趁著天黑,兩人帶著一隊精干的侍衛(wèi)就往莊園趕去。
這莊園周圍全是荒草,大門半開著,透著一股死寂勁兒。
他們小心翼翼走進莊園,里頭空蕩蕩的,就聽見風呼呼地吹。
“怪了,咋一個人影都沒有?”水溶皺著眉頭,警惕地打量四周。
賈環(huán)沒吭聲,運起“文氣九觀”里的觀勢之法,仔細感受周圍文氣的動靜。
突然,他臉色一變:“壞了,這兒有陷阱!”
話剛說完,四周“呼啦啦”涌出一群黑衣人,把他們圍得死死的。
與此同時,莊園地面開始搖晃,一幅老大的畫作緩緩升起來,正是他們一直找的畫作陣法。
賈環(huán)和水溶背靠著背,嚴陣以待。賈環(huán)大聲質(zhì)問黑衣人:“你們到底是誰的手下?背后指使你們的到底是誰?”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畫作陣法后面?zhèn)鱽恚骸百Z環(huán),水溶,你們果然還是來了。既然來了,就別想活著走。”
隨著聲音,一個身影慢慢走出來,竟然是舊黨那個趙大人。
賈環(huán)又驚又氣:“趙大人,居然是你!你身為朝廷官員,為啥要跟這幫人勾結,干這種危害朝廷的勾當?”
趙大人冷笑一聲:“危害朝廷?我這是在救朝廷。現(xiàn)在新黨得勢,一個勁兒打壓我們舊黨,我們不過是想奪回本該屬于我們的權力。”
賈環(huán)氣得渾身直哆嗦:“就為了你們那點私心,就要犧牲天下百姓,還想操控朝政,你們簡直瘋了!”
趙大人卻不當回事:“廢話少說,今天你們就把命留這兒吧。”說完一揮手,黑衣人又沖了上來。
賈環(huán)和水溶對視一眼,眼神里全是堅定,他們心里明白,一場惡戰(zhàn)躲不過了,為了阻止這場陰謀,必須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