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烏云啊,越來越厚,把整個祭祀場地都給罩得黑麻麻的。
伴著一陣一陣轟隆隆的陰雷,一個身形老大的厲鬼,從祭壇下面的暗門慢慢悠悠地升了起來。
這厲鬼渾身冒著濃濃的陰氣,胳膊每揮一下,就帶起一股冷得刺骨的風,老百姓們嚇得腿都軟了,直接癱倒在地上,哭喊聲就沒停過。
“咋會冒出來個厲鬼啊?”探春滿臉都是驚愕,手上動作都慢了半拍,差點就被黑衣人給擊中了。
賈環(huán)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扯著嗓子大喊:“大伙別慌!先一起把這些黑衣人解決了,再想法子收拾這厲鬼!”
說完,他就施展出“文道破邪劍”,金色的劍氣橫一道豎一道的,把靠過來的黑衣人都給逼退了。
北靜王水溶揮舞著龍淵劍,劍招那叫一個凌厲,每一劍都往黑衣人要命的地方招呼。
他一邊打,還一邊指揮侍衛(wèi):“保護好老百姓,可不能讓他們受傷!”
寶釵站在稍微遠點的地兒,雙手飛快地結印,嘴里不停念叨著,一道道符咒像利箭似的朝著黑衣人射過去。
這些符咒一碰到黑衣人,就“轟”地爆發(fā)出耀眼的金光,疼得黑衣人嗷嗷叫。
黛玉呢,正全神貫注地吹著短笛,笛聲就像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這亂糟糟的場面里,給大伙穩(wěn)住了心神。
可這厲鬼一出現(xiàn),局勢一下子變得更麻煩了。它扯著嗓子發(fā)出的凄厲叫聲,吵得大伙耳朵嗡嗡響,連判斷都受影響了。
賈環(huán)運轉文道之力,想找找這厲鬼的弱點。嘿,還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這厲鬼雖說厲害,但對正氣特別敏感。
每次黛玉笛聲里帶上文道正氣,厲鬼的動作就會慢那么一下。
“林妹妹,把文道之力使大點,這厲鬼怕正氣!”賈環(huán)大聲喊著。
黛玉一聽,深吸一口氣,把全部心思都放進笛聲里了。笛聲變得越來越激昂,文道正氣就跟洶涌的浪潮似的,朝著厲鬼撲了過去。
厲鬼好像感覺到危險了,憤怒地咆哮一聲,朝著黛玉就撲了過去。
“不好,保護林姑娘!”賈環(huán)一看這情況,急得不行,立馬把眼前的黑衣人扔一邊,朝著厲鬼就沖了過去。
探春也察覺到危險了,想都沒想,撇下對手,緊緊跟在賈環(huán)身后。
兩人一左一右,把渾身本事都使出來了,就想攔住厲鬼。
賈環(huán)的“文道破邪劍”跟探春的“清風拂柳拳”相互配合著,一時間,居然和厲鬼僵持住了。
賈環(huán)跟探春正和厲鬼僵持著呢,就在這時候,北靜王水溶解決了身邊的黑衣人,提著劍就來支援了。
他瞅準一個空子,施展出“龍淵劍法”里的殺招,一道劍氣“嗖”地就朝著厲鬼的咽喉刺過去了。
厲鬼趕緊往旁邊一閃,攻勢就這么緩了下來。
趁著這個空當,賈環(huán)大喊一聲,把文道之力用到了極致,手里那長劍一下子綻放出從來沒見過的金色光芒,“噗”地一下就朝著厲鬼胸口刺了過去。
劍氣刺進厲鬼身體,它疼得“嗷”地一嗓子,身上的陰氣立馬就弱了幾分。
探春也沒閑著,她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高高躍起,直接施展出“清風拂柳拳”的絕招,“砰”地一拳重重轟在厲鬼的手臂上。拳風呼呼的,把厲鬼的手臂打得都扭曲變形了。
這三人配合得那叫一個默契,一時間竟然把厲鬼給壓制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寶釵的符咒可起了大作用,黑衣人被符咒的金光給罩住,大半都死傷了,剩下的那些也沒心思再打下去,扭頭就開始四散逃竄。
再看黛玉,她的笛聲越來越激昂,文道正氣一股腦地往厲鬼身體里鉆,把它身上的陰氣一點一點給驅(qū)散了。
厲鬼的身子漸漸變得虛幻起來,動作也越來越慢。
“大伙加把勁,這厲鬼快撐不住了!”賈環(huán)扯著嗓子大喊。大伙一聽,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攻勢變得更猛了。
北靜王水溶把渾身本事都使出來了,劍影閃得人眼都花了,每一劍都帶著要命的威脅。
探春也是拳拳都打在厲鬼的弱點上,一點都不留情。
賈環(huán)的“文道破邪劍”更是光芒四射,不停地切割著厲鬼身上的陰氣。
在大伙一起攻擊下,厲鬼終于扛不住了,發(fā)出最后一聲慘叫,身形“唰”地一下就消散了。
天上的烏云也跟著慢慢散開,陽光又重新照到了祭祀場地上。
老百姓一看厲鬼被滅了,一下子歡呼起來。
北靜王水溶馬上安排侍衛(wèi),把那些逃竄的黑衣人一個個都給抓住了。
賈環(huán)長舒一口氣,累得直接癱坐在地上。
這場仗打得太激烈了,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不過好在成功把“地煞盟”的陰謀給攪和了,保護了老百姓和祭祀大典。
探春走過來,伸手把賈環(huán)拉起來,笑著說:“干得漂亮啊,弟弟!這次多虧大伙一起使勁兒。”
北靜王水溶把龍淵劍一收,也走過來,贊許地說:“賈兄弟,這次要不是你當機立斷,想出應對的辦法,那后果可就嚴重了。”
寶釵和黛玉也走了過來,寶釵笑著說:“是啊,大家都辛苦了,不過結果還挺好。”黛玉則是溫柔地看著賈環(huán),輕聲說:“你沒事兒就好。”
賈環(huán)看著身邊這些伙伴,心里頭又暖又感激。
雖然這次危機解決了,可他心里清楚,“地煞盟”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挑戰(zhàn)在等著他們呢。
祭祀場地上,混亂慢慢平息下來,老百姓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走了。
可賈環(huán)他們幾個,那神經(jīng)還是繃得緊緊的,一點都不敢放松。
北靜王水溶一聲令下,侍衛(wèi)們就把抓到的“地煞盟”成員押到大伙跟前。
這些家伙,剛才還兇神惡煞的,現(xiàn)在一個個垂頭喪氣,灰溜溜地跪在地上,半點囂張氣焰都沒了。
賈環(huán)走上前,眼神跟刀子似的,挨個打量這些俘虜,最后目光停在一個身材魁梧,臉上還有道嚇人傷疤的男子身上。
這人是“地煞盟”的一個小頭目,剛才打架的時候,那叫一個兇狠。
賈環(huán)蹲下身子,死死盯著他眼睛,厲聲問道:“說!你們背后主使到底是誰?”
那男子把頭一扭,不看賈環(huán),還冷哼一聲:“哼,想讓我開口,沒門兒!”
探春一看,火“騰”地就上來了,往前一步,就要動手:“你少在這兒嘴硬!信不信我打得你找不著北,到時候可別怨我不客氣!”
賈環(huán)伸手攔住探春,沖她搖搖頭,示意自己有法子。
他站起身,在男子面前慢慢踱步,突然話鋒一轉:“你們費這么大勁,又是勾結官員,又是放厲鬼,不就為了弄祭壇下面的寶物嘛。
可你們尋思尋思,就算真得了寶物,你們主子能真給你們好處?說不定事兒辦成了,你們就是頭一批被滅口的。”
男子聽了這話,身子微微一抖,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
賈環(huán)瞅見他動搖了,接著說:“現(xiàn)在你老老實實交代,我們還能從輕發(fā)落。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男子咬咬牙,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我們……我們都是聽一個叫玄機子的道士的命令。
這次的計劃,從開頭就是他在背后操控,跟鄭大人勾結,找寶物,安排今天的行動,全是他一手策劃的。”
“玄機子?”賈環(huán)和北靜王水溶對視一眼,兩人都沒聽過這名字。賈環(huán)接著問:“這玄機子現(xiàn)在在哪呢?”
男子搖搖頭:“我……我不知道。每次都是他派人來傳命令,我們壓根兒沒見過他本人。”
賈環(huán)眉頭一皺,看來這玄機子小心得很,藏得特別深。
他還想問點啥,這時候,北靜王水溶的一個侍衛(wèi)急匆匆跑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北靜王水溶臉色一變,跟賈環(huán)說:“賈兄弟,鄭大人趁亂跑了。”
賈環(huán)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鄭大人可是這場陰謀的關鍵人物,他這一跑,后續(xù)調(diào)查肯定麻煩大了。
更要命的是,玄機子要是和鄭大人會合了,保不準又要策劃新的陰謀。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賈環(huán)拳頭一握,眼里閃過一絲狠勁,“王爺,咱們得趕緊找到鄭大人和玄機子的下落,不能再讓他們搗亂了!”
北靜王水溶點點頭,臉色冷峻:“我這就派人在城里到處搜捕鄭大人,至于玄機子,咱們還得從長計議,一定得把這個幕后黑手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