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盛伊看著夜榮景有些陰沉的眸光,不自在的把身子動了動。
“向家明嬛那小丫頭,在音樂這一個領(lǐng)域可以說是天才了。我終于知道教授教我的時候的感受了。”
夜榮景聽著酈盛伊轉(zhuǎn)移話題,不屑的笑了一下。
轉(zhuǎn)移話題也不知道轉(zhuǎn)移一個他喜歡的,那就只能挨罰了。
夜榮景下班,準(zhǔn)備和酈盛伊一起回家的時候,天空飄飄揚揚7的下起了雪。
夜榮景牽著酈盛伊一起去了停車場,夜榮景也沒有讓司機(jī)開車。自己開的車,有些事情不適合讓司機(jī)在場,不然酈盛伊該生氣了。
回到麗華景苑,夜榮景把鑰匙放了以后,就去了廚房。
酈盛伊跟在夜榮景身后,這幾個月,她發(fā)現(xiàn)夜榮景做菜非常好吃。
很合她的胃口,她也不好只吃白飯,不干活。
“不勞煩夜太太了,夜太太吃了這幾個月的飯,也該給報酬了吧?”
酈盛伊明顯知道夜榮景要的報酬是什么,“給就給,只要你接的住。”
酈盛伊說完,湊到夜榮景身邊,準(zhǔn)備親一下夜榮景。
剛好夜榮景抬頭,夜榮景的下巴磕在了酈盛伊的鼻梁骨上。
酈盛伊的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夜榮景也顧不上手上的菜了。連忙洗了手,查看酈盛伊的鼻梁骨。
夜榮景被撞的地方也紅了,夜榮景查看酈盛伊以后,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撞到的鼻梁骨有些紅了,但是沒有出血,初步判斷也沒有骨折。
但是夜榮景還是心疼酈盛伊,就打了電話給葉辰。
葉辰聽說酈盛伊被撞到了鼻梁骨,夜榮景又是火急火燎的打來電話,還以為是怎么了。
結(jié)果一檢查,也沒有什么事,連藥也不用涂。
葉辰收好東西,似笑非笑看著夫妻兩個。
“你們這是干什么的時候撞到了?”
夜榮景撇了一眼廚房,葉辰就知道了。
“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嘗一嘗夜總的手藝?”
夜榮景起身送客,葉辰一臉憋屈的出了夜家。
到了門口,夜榮景向葉辰要了一支活血化瘀的藥膏。
葉辰曖昧的看向夜榮景,“我們夜總終于可以吃到肉了,可憐啊,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這幾個月連肉沫都吃不上。”
“滾。”
“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我匆匆忙忙的趕來不說吃飯,連一口水都沒有,還叫我滾。滾就滾。”
葉辰格外硬氣的走了,只是心里暗暗說道,有你真是我的福氣。
他堂堂一個天才醫(yī)生,被夜榮景當(dāng)成家庭醫(yī)生,隨叫隨到,但是也不得不說,非常香啊。
研究經(jīng)費永遠(yuǎn)都是隨時到賬,這么一想,家庭醫(yī)生就家庭醫(yī)生吧。
他可以勝任。
夜榮景看著葉辰走遠(yuǎn),這才走了進(jìn)去。
夜榮景看著酈盛伊宛如兔子一樣紅的眼睛,眼里的心疼顯現(xiàn)無疑。
“我給你換個冰袋,等等就可以吃飯了。”
夜榮景說完,就去冰箱里面取冰袋。
酈盛伊拖著一個凳子,一手拿著冰袋,坐在夜榮景身邊看著夜榮景做菜。
等夜榮景做好了菜,酈盛伊也把敷在鼻子上的冰袋取了下來。
眼里的紅,也已經(jīng)消退了。
夜榮景看著乖乖坐在桌子邊上等著吃飯的酈盛伊,心里異常的甜蜜。
好乖,好想一口把她吃掉。
吃過飯以后,夜榮景把碗碟收了,放到了洗碗機(jī)里面。
這才開始了他們?nèi)粘R龅氖虑椋H親抱抱。
更進(jìn)一步的事情,還缺少一個契機(jī)。
“今天黃維說孟晨在海城做的不錯,海城分公司的總裁向他推薦了孟晨來帝城總公司。伊伊怎么看?”
在夜榮景懷里的酈盛伊愣了一下,“我能怎么看?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
“當(dāng)然,伊伊是總裁夫人,人事調(diào)動也是可以干涉的。”
夜榮景嘴上是這么說,眼里的陰戾仗著酈盛伊背對著他,絲毫都不掩飾。
仿佛只要酈盛伊的回答不符合他的期待,就會讓酈盛伊不再見天日,只能見到他。
“這不是看夜先生嗎?還是說夜先生不放心我,怕我和孟晨藕斷絲連。來試探我,想看看我是怎么想的?”
酈盛伊說著又從夜榮景懷里掙開出來,直直的看著夜榮景。
“我不希望我的婚姻毀了我的愛情以后,我的婚姻還不信任我。”
酈盛伊說完,徑直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夜榮景從酈盛伊說完這句話,就僵在了原地。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現(xiàn)在心里亂糟糟的。
酈盛伊在衛(wèi)生間里,也是很氣悶。
強(qiáng)壓著她結(jié)了婚,還要懷疑她。真以為她是泥捏的,這段時間白費了她的轉(zhuǎn)變。
一邊想著,一邊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浴缸里的水。
洗完澡以后,酈盛伊看著淋浴間那里放著的沐浴露,伸出了邪惡的手。
把自己的玫瑰精油倒了半瓶到夜榮景的沐浴露里去,衛(wèi)生間里彌漫著濃郁的玫瑰香味。
夜榮景看著酈盛伊從浴室里走出來,連忙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
酈盛伊驕傲的沒有說話,而是定了一張去巴黎的飛機(jī)票,準(zhǔn)備給某人立立規(guī)矩。
“你再說話,就去書房睡。”
酈盛伊背對著夜榮景,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第二天,酈盛伊收拾完行李,也沒有和夜榮景說,就坐上飛往巴黎的飛機(jī)。
夜榮景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酈盛伊沒有在家,這才問了管家。
管家這才說,酈盛伊去了巴黎。
夜榮景簡直要氣笑了,和個小孩子一樣。生氣了就往外面跑。
最近他有一個單子要去處理,對方是總裁來談,他也要出面,不然他就可以直接去把人捉回來了。
不過最多只放她在外面玩半個月,要是半個月她還不回來,那就別怪他了。
上了樓以后,夜榮景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在巴黎的伙伴。
“哎呦,稀客啊,Lucifer(路西法)怎么有空給我這個閑人打電話了?”
“別廢話,幫我看著一個人,其他的不用干涉,只要護(hù)著就好了。”
“什么人,有勞Lucifer如此大廢周章?”
“酈盛伊。”
電話對面的那個人,嘴角扯起一抹笑。
“老婆跑了,還要我看著,Lucifer,你不行啊。”
“Cain(該隱),五百萬美金。給我看好了,要是少一根頭發(fā),后果你不會想知道后果是什么。”
“Lucifer,活該你老婆跑了。”
說完,就立馬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