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美食城域，光離步行街，看了展覽大橋，坐了海上輪渡，整套下來，毫不夸張的講，于歡歡的大腿瘦一圈。
這一路的開銷都是于歡歡在買單，栗枝壓根來不及出手，很快，沈清辭轉的一萬塊所剩無幾，于歡歡帶著栗枝隨意嗨，全花在吃喝玩樂上。
最后栗枝和于歡歡逛不動了，兩人來到附近一家咖啡廳坐下歇歇腳。
看著腳邊她和歡歡買下的戰利品，栗枝手酸，“要不，我給沈伯打個電話讓他來接咱們？”
屁股坐上板凳，于歡歡緩過神算活過來，“行。”
栗枝給沈伯打電話發位置，“沈伯說距離偏遠，估計半小時左右，他讓咱耐心等他一會兒。”
“半小時就半小時吧……總比打車回去強，我是走不動了。”
栗枝揉腳，“我也是。”
步行幾個小時人都麻了，而且今天運動量明顯超標。
她身子差，禁不起折騰。
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兩人點了咖啡靜靜等待沈伯。
幾分鐘內，店中顧客來了一批又一批，沒一會兒就滿人了。
于歡歡喜歡靠窗坐，她臉向外，不管側顏，正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精致的像櫥窗里的芭比娃娃，路過的異性都會往她臉上多掃幾眼。
美女嗎，一眼飽福，有益身心健康，而且不看白不看。
一切正常。
期間，于歡歡和栗枝累的都不想說話，各自玩著手機。
這家生意不錯，客戶量源源不斷，基本每分鐘一位。幾個穿衣暴露，身材火辣，臉上畫著煙熏妝的女人，她們進來就認出了于歡歡。
“欸，這不是那晚疑似和沈少同出席的女人嗎！好巧。”
“對，好像是她。”
“哪里是好像，分明就是！我對她印象非常深刻。當晚她穿著酒紅色晚禮裙，和程雪那小賤人的姐姐撞衫了，大快人心的是，程霜完全被PK下來毫無懸念！可以搜搜熱榜，應該還在，掛了幾天你們都不知道嗎！當時評論區統一說紅色是主宮，藍色是小妾，給程雪氣的怒罵網友被禁言一個月。”
“真的假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
“可惜了，可惜沒看到程雪氣急敗壞的丑樣！哈哈哈。”
“笑死，花錢買水軍都不會買！聽說水軍最后也叛變了。”
“活該！小賤人也有今天啊。”
“嘖。”
“姐妹，干得漂亮喲！挺你！”女人拍了拍于歡歡肩膀。
于歡歡：“……”
“咱們，認識嗎？”
帶頭金發波浪女笑，烈焰紅唇那叫個絢麗多彩，性感張揚。
“不認識。但不妨礙你間接性替我們收拾了程雪！”
“對呢，程雪小賤人平日里多囂張靠的不都是她姐。”
“程霜還好，就是這程雪……嘖，見一次想揍一次。”
“過兩天汪小美生日，不是后天就是大后天。她說辦個party，以程雪跋扈的性格絕對來摻合一腳，到那個時候，咱給她點顏色瞧瞧？”
“不怕飛蛾撲火啊！”另一個女人對程家有忌憚。
程家，京城大戶人家，能和沈家并排齊名得罪不起。
金發波浪女說，“知道程雪最大的敵人，弱點是誰嗎！是她親姐姐程霜！程霜不比程雪，她低調，一般情況下只會認為是她妹妹先挑的事，她妹的性格當姐的能不清楚嘛！”
“上次尤姐和程雪打起來，程雪打不過跑去向程霜哭訴，程霜反而拉著程雪道歉，當時我都懵了。”
“所以說，程霜比程雪好。有句話怎么來著，寧可得罪程雪一百次，絕不說程霜一句賴話！”
“哈哈哈，精辟！記住了啊，下次見面都得叫程霜姐姐～”
“……”
程霜嗎？
跟自己撞衫的女人，和沈清辭有著娃娃親的程家大小姐。
她看上去是有幾分清高。
栗枝不在場，她聽的云里霧里，“歡歡，程霜程雪是誰？什么撞衫？你穿酒紅色晚禮裙？我記得你臨走時穿的不是白色紗裙嗎！”
“就是程家一對姐妹花。姐姐叫程霜講理，妹妹程雪不講理，喜歡招搖過市。至于晚禮裙嘛，這個……衣服不小心弄臟就換了一套，誰知道和程霜撞衫了，當時我都沒話說。”
“這樣啊……”
又扯出晚禮裙。
清辭到底送給誰了？
于歡歡怕栗枝多想，又解釋一遍，“她們剛才說我和沈清辭同出席，栗枝嫂嫂這個你知道。”
栗枝心不在焉，“嗯嗯！”
清辭給誰準備的晚禮裙到現在還是個謎。
該不會——
栗枝看向于歡歡，于歡歡眨了眨眼，“嫂子？”
不。
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歡歡。
是，她中途是換了裙子，不小心弄臟了，但清辭又沒有預知能力提前預知歡歡的裙子會臟。
他一早就準備好的。
很明顯，另有其人。
這都能強行聯系到一塊，自己也是猜忌入魔，根本說不通。
只能說這一切是巧合，就像歡歡隨便換的晚禮裙和程霜的一樣。
概率極低，但就是發生了。
栗枝揉揉眉眼，“有點累。”
“要不你趴桌上瞇會兒？等沈伯來了我再叫你。逛了整整一天，你肯定吃不消。”于歡歡說。
栗枝搖頭，“沒關系。”
“嗡嗡……”
桌上手機響了。
于歡歡拿起，沈清辭不會明目張膽打電話，他知道自己和栗枝在一塊，頂多發消息，除非他想死。
備注，沈二傻。
“喂。”
“幾點了還不回來？！于歡歡，你是不是打算夜不歸宿？我媽這幾天不在家沒人管你了是嗎？”
穿過電話的不滿和生氣。
好吵，于歡歡把手機離遠。
“八點你著什么急。”
“八點？！晚上八點！你浪上癮，你別把嫂子帶壞了！”
栗枝聽見噗呲一聲笑。
于歡歡想給他來兩錘，“來，你說說我能帶嫂子干嘛去？”
“那，那誰知道。沈家有門規，晚上在外不得超過十點。你趕緊回來，哥都著急嫂子了。”
清辭著急自己？
栗枝滿心歡喜。
可著急為什么不打電話？
“知道了。沈伯在來接我們回家的路上。聒噪。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