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意:“張總,這是一個誤會!我是說這件事嚴重到人命關天,一切都是黎允墨自己腦補的。”
張靜禪盯著她,眸光幽暗,不茍言笑,難以靠近。
昨晚的相處,仿佛只是他失去父親后,短暫暴露的柔軟脆弱。過期不候。
他一只手緩而沉地拍了兩下椅子扶手,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