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飲料,寧億柳心中的小鹿已經撞的七竅流血,五馬分尸,碎尸萬段了。
“謝謝,你叫什么名字啊?”寧億柳好奇的問,但或許還有別的目的——就比如……(自行想象)
“哦?我嗎?呃……我叫徐陸壹,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哥略感害羞的說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說什么呢啊!”寧億柳在心里不斷吶喊“我……啊……我叫寧億柳,對我叫寧億柳。”這個話題是她引的,死,就算是死,她也得接。
“寧億柳?你姓寧?”徐陸壹挺了挺身板,一股肅然起敬的感覺。
“啊……對我姓寧……”寧億柳腳下的地板磚此刻估計有著萬般怒火。
“你是南寧的嗎?”徐陸壹帶著期待的說著。
“啊……這個……”寧億柳崩潰了,她他媽的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南是北啊!
徐陸壹臉上多了幾分失望“沒事的,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也不是什么急事。”徐陸壹安慰了一下寧億柳,但這讓寧億柳更加愧疚了。
“呵,說話帶刀子啊”寧億柳心中有幾分不爽。
“當!”網吧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破碎的玻璃差點劃傷其他人。
“網管!該交水電費了吧!”領頭的人膀大腰圓,身后的人看起來也并非善茬。
“呵,高哥來了啊,開個機子?”網管客客氣氣的說,貌似對他們很敬畏。
“你媽啊!收個水電費踹門干嘚啊!差點傷著我知道嗎!他媽的給老子道歉!”一個人站起身怒吼到,氣勢洶洶的。
“好啊”高哥笑了笑舉起了手“嘭!”鮮血撒了好幾桌子,那人也應身倒地。一縷硝煙從高哥手中的手槍中冒了出來。
寧億柳被嚇了一跳,槍聲震耳欲聾,汗水不斷在寧億柳的身上爬。
“呵”徐陸壹冷哼一聲,與之前送飲料的時候截然相反“小高來了啊。”徐陸壹緩緩起身,笑臉能把人凍死。
“喲!徐哥!真巧哈!今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來,是小的的錯,徐哥千萬別放在心上哈哈哈。”高哥見了徐陸壹瞬間變出了一只哈巴狗。
“以后這個網吧,你們禁足知道吧!”徐陸壹冷笑的說。
“哎!好,好的!”高哥一個閃身帶著一大堆人離開了。
“你怎么了?嚇到了嗎?”徐陸壹又回到了以前的徐陸壹。
“呃……沒……”寧億柳的定力并不錯,但眼淚仍然在嘩嘩的淌,試問誰見了不害怕啊,何況其他人都被嚇跑了。
徐陸壹看了看寧億柳緩緩坐下,為寧億柳擦了擦眼淚“沒事的,這種事情在這個地方天天都能看到,畢竟縣長都是污的。”徐陸壹十分平靜的說,似乎早已習慣這里的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法則了。
寧億柳眼睛睜的很大,她看向徐陸壹,她想要一個解釋,一個港灣,一份溫暖。
徐陸壹笑了笑,一點點的將寧億柳摟進了懷里。
寧億柳想要的,他都有,她在正確的時間遇到了一個正確的人。
“撲通……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