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海賊王:從腳踏天龍人開始讀檔

5初入賭場

*

“根據調查的結果顯示,‘鉑鉛病’是一種因過度開采一種名為‘鉑鉛’的礦物質,而傳播并寄生于人體內的病毒。其病毒潛伏期很長,但一旦爆發(fā),皮膚和頭發(fā)都會逐漸白化,并伴隨全身劇痛等情況。”

此時,革命軍總部,安靜的會議室中,薩博正在站在長桌的盡頭,一邊嚴肅地做著弗雷凡斯這個國家關于‘鉑鉛病’的報告,一邊則讓克爾拉幫忙分發(fā)著那些事先印刷好了的資料。

“而且最令人感到棘手的是,此病毒雖然不會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傳播,但感染上這種病毒的人,在病發(fā)時會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與高燒,使其壽命縮短的同時,并持續(xù)傳播給下一代。”

“目前,弗雷凡斯國家的幸存者僅剩‘特拉法爾加·羅’一人,而據最新的情報顯示,其人是手術果實的擁有者,所以我合理推辭這可能就是此人‘鉑鉛病’得以治愈的原因。”

薩博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列舉著關于病毒的信息。

“以上,就是關于‘鉑鉛病’的最新情報,我的匯報到此結束,大家現(xiàn)在都有什么看法?”

“‘鉑鉛病’啊……”有人唏噓道,“那可真是一場災難。”

“這病問世許久了吧?”龍淡淡地問,“有具體的治療方案嗎?”

“……沒有。事實上,在‘白之鎮(zhèn)’被徹底滅亡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醫(yī)生去研究過可以治療‘鉑鉛病’的方法。”

薩博拉低了帽檐,深吸了一口氣,“弗雷凡斯這個國家在王族們離開后,就徹底地被世界政府拋棄了。說是無能為力好呢,還是該說是眼不見為凈……真是符合那些敗類們的作風。”

“那也就是說……即便王族貴胄對‘鉑鉛病’的隱瞞是造成一切悲劇的根本原因,但如果沒有能夠治愈‘鉑鉛病’的方法的話,弗雷凡斯的人民仍舊會迎來亡國的結局?”

克爾拉的臉色蒼白,她捂著嘴,看著視頻中正在為物資四處奔波的李觀棋,不忍地移開了目光,“那這不就意味著李觀棋小姐的行為都是無用之舉嗎?太殘忍了!這根本……就是一場看不到希望的拯救啊!”

無言的沉默,在座的每個人眼里都閃爍著沉痛與不忍。

面對注定殘酷的結局,沒有人說話,于是這漫長的沉默便哀痛如山一般的沉重。

在座的革命軍們不愿承認,但也無法否認屏幕里那看不見希望的未來。

悲痛和失敗似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們不忍,所以盡量不看向屏幕里努力奮斗的李觀棋,但又不甘,所以又沒辦法將視線從李觀棋的身上離開。

自從革命軍以來,他們一直都在為“解放人民”這件事,同這個世界的黑暗斗爭著。

而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他們的實力在不斷地變強,志同道合的伙伴也在不斷地增加,失敗與碰壁雖在,但也在不斷地減少,以至于現(xiàn)在即便是碰見直屬于世界政府的“CP組織”,也可以說是不落下風,能夠全身而退。

但是現(xiàn)在,當這些早已逝去的悲劇再一次的被擺放在大眾的眼前時,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片遼闊的海域面前,還是太過于渺小,以至于是拼盡了全力,也無法阻止每一次悲劇的發(fā)生。

不過……真的就看不見希望嗎?

*

在掌握目前所需的一切信息后,李觀棋按照地圖后面【世界意識】所給出的地址,前往了那個臨時的落腳點——

一個外表看上去好像是一個精致漂亮的二層小樓,但里面實際上卻是空曠一片,干凈得連蟑螂都沒有一只的大型倉庫。

李觀棋站在門口那是一個目瞪口呆。

縱是她浪跡‘X博熱搜’十余年,也從未有見過如此妖嬈有格調的摳門方式。

臥槽,真就是一個空房子啥都沒有啊……

就這還世界意識呢?葛朗臺轉世都不至于此吧?!

李觀棋暴躁得簡直想分分鐘拆房子。

不過因為貧窮,她又很快地冷靜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這個見鬼的房子是她目前唯一的資產,蚊子再小也是肉,如果拆了的話那才是真正的身無分文。

李觀棋現(xiàn)在是頭疼又肝疼,但眼見離天黑還有好幾個小時,她平穩(wěn)了一下心情,到底是不準備再在這個一無所有的‘倉庫’里浪費時間了。

于是數了數身上的資金后,門一關,鎖一落,轉身就往街上走。

唉,沒辦法……

畢竟窮嘛,就得搞錢啊!

*

“哈哈哈哈,不愧是賤民啊!真是丟人啊哈哈哈哈!”

貴族們見狀哈哈大笑,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李觀棋那可悲的未來。

他們甚至高興地開了幾瓶昂貴的好酒,愜意地坐在沙發(fā)上,期待著屏幕接下來要播放的內容。

“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結果根本就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嘛!哈哈哈哈哈!”

“運氣真差,哈哈哈哈哈!沒權,沒勢,還沒錢!真是最糟糕的開局了哈哈哈哈!”

*

屏幕外的貴族們大肆嘲笑,屏幕內的李觀棋則蹲在馬路牙子上面為了金錢繼續(xù)頭腦風暴。

究竟是不是最糟糕的開局目前還不得而知,但反正絕對是最糟糕的初始資金這點肯定是沒的說了。

不過好在的是,賺錢的方法都寫在了刑法里。

李觀棋她發(fā)誓自己絕對是一個執(zhí)法守法的好公民,但奈何一朝穿越,三觀盡毀。

更何況,此世界非彼世界,此國家非彼國家,此法律非彼法律。

所以面對此情此景,李觀棋覺得自己是時候應該自主發(fā)揮一下道德上的主觀能動性了。

雖然這么說不太好,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她已經不是李觀棋了,而是鈕鈷祿氏·張三!

于是,只見鏡頭一個快速的轉場,上一秒還蹲在馬路牙子上面為錢發(fā)愁的李觀棋,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弗雷凡斯最大的——地·下·賭·場。

嗯……就道德上來說,可謂是相當的靈活了。

*

屏幕前的眾人:“…………”

詭異的安靜與沉默,然后緊接著,成排的問號占據了所有人的大腦,以至于讓他們一時間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不是,等等,這家伙不是好人嗎?”

“就是就是,而且明明長了一張乖寶寶的臉!”

“哪有乖寶寶賺錢去賭場啊?!又不是海賊!”

“啊,雖然也不是說不行,但是這反差也太大了吧!明明長著一張乖寶寶的臉。”

“就是,明明長著一張乖寶寶的臉。”

*

卡普:“噗哈哈哈哈!老夫中意她!這丫頭是個人才啊哈哈哈哈哈!”

“耶~原來竟然還是個白切黑嗎?”黃猿捏了捏下巴,饒有興趣地若有所思,“現(xiàn)在的小孩還真是讓人驚訝吶~”

“看開頭的時候本以為會是個正派人物,結果這不是很機靈嘛。”青雉微微瞇起了眼睛,同樣也有些驚訝,“賭場……還真是出乎人意料的地方。”

*

穿過昏暗的地下通道,映入眼簾的是金碧輝煌的地下賭場。

巨大水晶燈將碩大的地下賭場照耀得金碧輝煌。

明明還是下午,此時的賭場卻燈紅酒綠,衣香鬢影,高朋滿座。空氣中若隱若現(xiàn)彌漫著香水的味道,穿著得體的招待們端著酒水飲料在人群中穿梭。

李觀棋:“哇!這里還真是氣派!”

李觀棋揣著入場時在前臺所兌換的兩枚金幣,一邊驚嘆著這里奢華的裝潢,一邊則游蕩在各個不同玩法的賭桌前,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里的玩法。

麻將、牌九、百家樂、角子機、二十一點、魚蝦蟹骰寶……

李觀棋完整的看了幾遍賭場的所有玩法,發(fā)現(xiàn)上邊她所熟知著的那些熱門賭法,這里是一個沒有。

仿佛是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了十七、十八世紀的那個年代。

所以在這個賭場里,比起現(xiàn)代那些花里胡哨的游戲玩法,這里的賭局規(guī)則大多都停留在了一些普通的紙牌游戲和投骰子比大小的階段,再多的,要么就是拋硬幣,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還行……至少種類不多,也就代表規(guī)則不會太難。

李觀棋算盤一打,心里有了數,在賭場里來來回回轉了幾圈大致計劃了一番后,尋了一張比較冷清的牌桌落了座。

總之先挑軟柿子試試水,不行的話再立馬收手回頭是岸。

這么想著,李觀棋對著牌桌對面的那個看上去打扮落魄的中年男子露齒一笑,“您好,先生,我有兩枚金幣,要賭一局嗎?”

中年男子:“…………”

李觀棋:“…………”

中年男子:“…………”

李觀棋:“……?”

短暫的沉默,就在李觀棋心想是不是自己語速太快,或是聲音太小導致對方沒有聽清,所以打算再重復一遍的時候,原本不動如山的中年男子微微動了動,調整了一下坐姿后,才抬頭看向了李觀棋,臉上原本落魄的神態(tài)露出了流露出了些許的癲狂。

李觀棋:“…………”

嘖,說好的禍福相依,怎么到頭來全特么是禍?

*

“等等,那家伙……!!”

戰(zhàn)國被男人的樣貌給震驚到了,猛地起身,撞翻了身后的凳子,“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那里?!”

“喂喂,不會吧?!”就連一向冷靜的青雉都愣住了,臉色陡然陰沉了下去,“那不是殺了澤法老師家人的那個海賊嗎?!”

“原來海賊團被殲滅了以后,那個人渣竟然跑去了弗雷凡斯!”卡普的神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心中憤怒的同時,也有一股淡淡的憂傷縈繞不去。

黃猿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身上散漫的態(tài)度此時因為屏幕里播放著的內容收斂了很多。

一旁的鶴則拿出了電話蟲,吩咐下面的人去情報部門翻一翻當年的事件檔案,然后讓其盡快送到元帥辦公室來。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幾人雖然仍舊在觀看著屏幕上的內容,但精神上卻陷入一種近似是恍惚的狀態(tài)當中。

即便是在曾經,他們無數次的告訴自己,人應該要向前看,但面過那過去那如此沉重的回憶,還是沒有人能坦然的說自己真的已經將其豁達。

甚至說如果當事人——澤法,真的站在他們面前的話,他們也無法篤定的,在這樣的失去家人的陰影中,對方如今辭去海軍身份的選擇,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

只是知道那些無法挽回的遺憾,如今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面目全非。

*

李觀棋對屏幕外海軍高層所討論著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是看著眼前這個明顯不是善茬的中年男子,不由得感嘆自己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禍不單行。

“哦?新面孔,第一次來。”

男人不懷好意地戲謔道,疑問句硬生生給問成了否定句。

李觀棋摸了摸鼻子,意識到了自己這是看走了眼,挑錯了柿子。于是本著“大丈夫行天下,該縮頭就得縮”的想法,實務者為俊杰的說了聲了“抱歉”,自覺地抬起屁股就打算離開牌桌另挑個柿子。

“等一下,小鬼……我讓你走了嗎?”

沙啞而又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后一個錢袋和一把長刀,被男人粗暴地甩在了牌桌上。

亮閃閃的金幣從沒扎緊的布袋里滾落出來,叮叮當當在牌桌上打著轉,雪白的刀面則更是干凈得如同鏡子一般映射出了金幣的倒影。

“要錢,還是要命。”男人咧著嘴,眼中滿是陰沉,死死的盯著李觀棋的同時,手也輕輕的放在了刀把上,其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觀棋:“…………”

還真是時運不濟。

李觀棋心里苦說不出,但還是覺得上斷頭臺前有必要再掙扎一下,“我全身上下的身價就兩個金幣,先生。如果您只是為了斂財,我建議您換個人選。”

“哼,老子不要你財!老子就是好賭!而且專跟那些主動送上門來的倒霉蛋賭!”男人咧了咧嘴,笑得猙獰,“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小鬼。”

李觀棋:“…………”

你才是倒霉蛋,你全家都是倒霉蛋!

被“倒霉蛋”一詞扎心了的李觀棋有些郁悶,但考慮到兩者之間的體型差,到底是沒說些什么。

“行吧,那就聽您的,先生。”李觀棋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凳子上,語氣平淡,半耷拉著眼皮,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玩骰子,比大小如何?”

“不。”男人拒絕了,他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一臉的不懷好意,“我們玩紙牌。”

“嗯……也行,那就玩紙牌。”李觀棋點了點頭,好似看不見男人的神情一般,答應得很爽快,“玩哪種的?”

男人:“皮克牌。”

“可以呀。”李觀棋頭都沒抬,拿出了兜里僅有的兩枚金幣輕輕地放到了牌桌上,繼續(xù)問道:“那誰洗誰發(fā)?”

“看來也不完全是個外行嘛。”男人臉上露出了些許意外的神色,沉思了片刻,“那就——我洗你發(fā)好了。”

“嗯,好,按您說的來。”李觀棋跟一旁帶著面具的男招待要了一副新牌,遞給男人的同時,抬起頭,確認似的又問了一遍,“皮克牌,對吧?”

“對。”男人接過紙牌,不過他沒有立馬洗牌,反而是面孔猙獰道:“不過,你現(xiàn)在的籌碼不夠,要加注!”

“……加注?”李觀棋頓了一下,皺眉起了眉毛有些抗拒,“可我就兩枚金幣。”

“可是我的金幣可不僅僅是只有兩枚!”

像是不耐煩了一般,男人猛地起身惡狠狠地猛砸向了桌面,臉上浮現(xiàn)出的陰沉與暴戾一覽無余,他怒吼,“你需要加注!”

李觀棋:“…………”

加你媽!

李觀棋被嚇了一跳,雖然表面不顯于色,但對于男人莫名的粗魯,心里卻覺得他腦子有坑,怕不是個哈皮。

默默地忍住掀桌子的沖動,看在刀的份上,覺得這種事還能忍的李觀棋保持著禮貌,好聲好氣地問道:“那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是說,你可以賭上一些別的。”猙獰的神色褪去了一點點,男人滿意地收回了手,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手指,四肢,或者眼球……”男人打量著李觀棋,神色晦暗不明,“你完全可以賭上你自己的,不是嗎?”

李觀棋:“…………”

??????????

不是,你沒事吧?

這些是剛上桌就能拿來賭的東西嗎?!

*

小劇場——

李觀棋:“你饞我身子!你下賤!”

張小腦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宁津县| 巨野县| 石林| 罗山县| 武清区| 厦门市| 阳春市| 黔西县| 晋城| 翁牛特旗| 商水县| 张家港市| 竹溪县| 汝阳县| 濮阳县| 乐安县| 华坪县| 常宁市| 武义县| 乌拉特后旗| 青岛市| 阜新| 札达县| 福建省| 剑河县| 增城市| 将乐县| 垫江县| 河北省| 宜宾县| 莎车县| 洪湖市| 陵水| 沈丘县| 洱源县| 昌平区| 五河县| 汕头市| 苍溪县| 凤山市| 遵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