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交了辭職信,她不想在一個有傷心回憶的地方繼續停留了。“自由,比我渴望它還要渴望我。”她如是寫道。
那一夜,一切的幻想,都沒有發生。
谷遷沒有再等她了,也許他已經遇到了另一個黑色風衣,但站臺前的何方沒人會再記起。
“麻煩,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