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觴在宋羽殤的家里吃了一頓不在話下。
飯后,那個大嬸收拾了桌面。白梨觴飽餐一頓,很是滿足。
“你能送我回家嗎?”白梨觴問。
“你還真是不見外……”宋羽殤答。
三十分鐘后,殷家莊園外。
白梨觴從車上下來,朝車上人揮了揮手。車上人淺淺一笑,
“再見。”
“再見。”
白梨觴轉過身,心想:
經過這一兩天的相處,她斷定,宋羽殤肯定不是戀/童/癖。而也不是Gay.,而且他喜歡女人,很有可能喜歡的是自己這樣的女人。至于傳言說宋羽殤弄死了八個女人,背后有什么原因卻不知道。但是,據(jù)說,殷家與宋家還有婚約。以宋羽殤在外的名聲,殷淳河的兩個女兒應該都不愿意嫁,這樁婚事很有可能落到她頭上。也許,她和宋羽殤正是那天定良緣,注定有很深的羈絆。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白梨觴站在殷家外,按響了門鈴。下一刻,鐵門自動打開,一個身穿黑色長款西服的瘦高型中年男人走出
“三小姐,家主已經吩咐我在這里等候多時了。請三小姐隨我來。”
白梨觴點了點頭,中年男人隨即側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白梨觴走上前,跟著走進了殷家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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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一個婦人和兩個少女正襟危坐,待到白梨觴出現(xiàn)在客廳時,客廳里的氣氛立刻發(fā)生了變化。
“三妹妹,回來啦?”
坐在最左邊的少女站起身,做出上前迎白梨觴姿勢,她伸出雙手拉住白梨觴的手臂,一邊說道:“三妹妹坐。”一邊請白梨觴坐下。
白梨觴剛坐下,就看見一旁年紀稍微小一點的女孩露出不滿的表情。只見她很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片刻后,她看見自己的大姐還在對白梨觴笑臉相迎,頗為不滿的說:“姐,你干嘛對這個私生女這么好?她可是爸爸跟小三生的孩子。依我看,她連進這個門的資格都沒有。”
白梨觴偽裝在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她垂下頭,好像沒有聽到對方的說辭一樣,獨自安靜。
“莎莎,你說什么呢?梨觴與我們有血緣關系,血濃于水,你怎么能因為梨觴不是媽媽生的就對她態(tài)度如此惡劣?你的教養(yǎng)呢?”
看見殷大小姐為自己爭辯,白梨觴隱隱覺得心頭一暖。她低聲下氣的替姐妹倆和解:
“芷嫣姐姐,莎莎姐姐說的對。若不是我媽媽死了,我又沒有其他的親人,我是沒有資格進這個門的。不過,血濃于水,無論你們怎么對我,我都會把你們當成我的親人對待。我媽媽的出現(xiàn)破壞了你們家庭的幸福,我想替媽媽獲得你們的諒解。”白梨觴垂目低眉地說道。
殷芷嫣看向做出乖巧聽話的樣子的白梨觴,眼神溫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還算懂事。你媽媽死了,你媽媽犯的錯就該你來承擔。我看啊,你以后就應該給我們一家人當牛做馬,贖清你媽媽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