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狗,你怎么這么快!還有你怎么又突破了!”
司燁將令牌放在一塊巨石上,過了一會又還給了季知宴。
“不知道啊,我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拖住,拉著我就往上飛,我怎么攔也攔不住。”
季知宴接過令牌收回空間,一臉期待看著司燁:“要不要考慮今天再給我打一頓,說不定我又突破了。”
司燁白了她一眼:“太陽還沒落山,我還要等其他修士上來,你找大師兄去。”
季知宴想了一下沈祁淵那張冰塊臉,又想了一下她追著他打的樣子,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還是陪你一起吧,順便看看他們實力怎么樣。”
二人從早上等到中午,季知宴受不了這毒辣的太陽,轉(zhuǎn)身就拋棄司燁回了自己院子。
直到下午,蘇玉和漠何才終于爬在第九百十九層,只差一層,他們就到達(dá)盡頭。
等了半天,蘇玉先踏出那一腳,先漠何一步到了終點。
隨意掃了一眼,轉(zhuǎn)而笑著對漠何道:“漠大哥,你看,第一果然是我的的。”
漠何沒有說話,咬著牙爬上最后一層,渾身壓力瞬間清空,狼狽跌坐在地上。
這一路走來,他背著蘇玉走到了九百九十層,早已精疲力盡。
蘇玉嫌棄的看了漠何一眼,她自己也不好受,雖然漠何可以把她直接背上終點,但她怕影響不好,便讓漠何將她提前放下。
最后十層的壓力差點讓她直接趴在地上,一路地攀在漠何身上才能直起腰桿。
她看了一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司燁,面上一紅,拿出銅鏡整理了一下妝容,邁著蓮步朝司燁走去。
“這位師兄,請問是在你這里登記嗎?”
聲音嬌滴滴的,再加上蘇玉長的楚楚動人,她有把握拿下司燁。
如果說季知宴是天上清冷的月,那蘇玉就是溫室中的花骨朵,在前者不長嘴的情況下,自然是比不了的。
司燁沒在意那么多,漫不經(jīng)心道:“嗯,令牌。”
司燁此刻可沒心情欣賞什么美人,本來被太陽曬就有些煩躁,季狗還拋棄他自己去遮陰!更煩了!
聽出了司燁話中帶著一絲不近人情,蘇玉當(dāng)即就紅了眼眶:“這位師兄,可是玉兒哪里惹到了你?”
司燁皺眉,這個女修怎么回事?聲音也冷了下來:“令牌。”
啊啊啊啊,面前這個怎么那么煩啊!比季狗還煩!
“師兄……可是不滿玉兒?”
蘇玉眼眸低垂,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司燁揮出一道拳風(fēng),擦過蘇玉的耳邊,一字一句道:“我再說最后一遍!令牌!不給你成績就算作廢!”
他是真的想給面前的這個女修一拳,但門派禁止互毆,所以,他忍!
蘇玉被這道拳風(fēng)嚇傻了,原本就要掉不掉的眼淚如同不要錢一樣滴落下來。
漠何這個時候才湊了上來,急忙把他跟蘇玉的令牌交給司燁,語氣帶著歉意:“抱歉,這位師兄,玉兒她只是拿到了第一比較開心而已。”
說完將蘇玉往他身后一拉,擺出一副護(hù)犢子的模樣。
司燁白了他們一眼,將他們的令牌放在巨石處登記。
“誰告訴你們是第一的?”
這下輪到漠何愣住了:“師兄莫不是在說笑?在場除了我和玉兒還有誰?”
蘇玉這個時候也跟著附和道:“對啊,我們一路走來,可沒看見別的修士。”
司燁不屑地哼了一聲:“人家早上就登頂了,嫌你們太慢提前離開了。”
跟他們周旋了一會,陸陸續(xù)續(xù)也有其他修士登頂,司燁沒有再管那兩個煩人精,招呼著新上來的修士到他那里去登記。
蘇玉和漠何呆愣在原地,他們竟然不是第一?
最后還是漠何先反應(yīng)過來,帶著蘇玉離開了,不知說了什么。
*
*
季知宴空間中的果子成熟了,就是之前十連抽送的玉骨果種子。
果子躺在季知宴手中發(fā)出細(xì)碎的金光,大約有一個乒乓球那么大,咬了一口,還挺甜。
等有時間給司燁和沈祁淵他們送些去,畢竟那樹上結(jié)了不少,不吃白不吃。
連續(xù)吃了五顆,季知宴吃撐了,從空間出把她的大型懶人沙發(fā)拿了出來,躺在上面思考人生。
我好想當(dāng)一條咸魚,雖然今天爬樓梯她沒廢多大力氣,但是消遣了她的精神啊!
一路爬上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見到,難道是自己表現(xiàn)的平淡?肯定是因為跟沈祁淵那廝混久了的原因。
季知宴從白天躺到黑夜,肚子才終于算是消化了一點點,讓她有了些力氣活動。
推開門,然后又關(guān)上,她好像沒什么事干,唯一一件事還是明天的測試來著。
算了算了,還是先想想要自己怎么練氣吊打筑基吧。
收回懶人沙發(fā),季知宴躺在被她墊了好幾層羽絨被的小床上,閉上眼睛開始數(shù)羊。
“一只羊肉串、兩只烤羊腿、三只羊肉湯、四只烤羊排、五只蔥爆羊肉、六……”
“師侄,可睡下了?”
門外傳來器峰三長老的聲音。
季知宴慢慢起身,擦了下嘴角的不明液體:“還沒。”才怪!
慢悠悠起身去開門,探出一個小腦袋:“顧師叔,有事嗎?”
“師侄這么晚還未睡下?”
顧培風(fēng)差異地看著穿戴整齊的季知宴。
季知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不是我與他人相差太大,想著晚上多拿一些時間來修煉。”
她就是懶得脫衣服,因為穿古裝太復(fù)雜了!
顧培風(fēng)原本皺著的眉舒展開來:“師侄有這份心是好的,師叔也不勸你什么,但一定要勞逸結(jié)合啊。”
季知宴如夢初醒的點頭,保證道:“師叔放心,等宗門招生考核一過,我自然會調(diào)整作息的。”
顧培風(fēng)一臉欣慰:“有如此覺悟,實屬可貴。”
“我這次來,是奉掌門之命,來教你一些防御手段。”
說完就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本《防御的基本》交到季知宴手中。
“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來器峰找我,我看好你哦!”
說完顧培風(fēng)拿出一個散發(fā)出紫色氣息的葫蘆,往空中一拋,葫蘆逐漸變大,直到能夠乘納一人。
顧培風(fēng)往葫蘆上一躍,騎著葫蘆就飛回他自己的小窩去了,加班對身體不好,他得趕快回去睡覺。
季知宴眼神亮晶晶看著飛遠(yuǎn)的葫蘆,她也想騎。
拿著顧培風(fēng)給的書,季知宴開始一目十行看了起來。
靠著天賦一悟萬里,她成功花了一個時辰,就將這本書研究的徹底。
“啪”合上書,季知宴倒頭就睡,看書這玩意賊耗精神,她感覺自己在不睡覺,那心臟跟自己總得停一個。
*
*
“季狗!起床!再不起床考核就要開始了!”
本想翻個身繼續(xù)睡的季知宴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最后等她達(dá)到目的地,周圍只有零星幾個修士在打坐。
季知宴皺眉,來晚了?不會吧?
剛準(zhǔn)備抓一個修士來問問,司燁就御劍而來,朝著季知宴那邊飛去。
“唉唉,季狗你跑那么快干嘛?”
司燁停在季知宴面前,好奇地問。
聽到司燁這么說,季知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被耍了!
“沒什么,這不是看天色還早,你剛好也沒事,來陪我練練手,我爭取早點過關(guān)。”
季知宴一臉不善地看著司燁,還順便從空間中取出她的打狗棒。
司燁拔腿就跑:“我?guī)痛髱熜值怯浫チ耍憧己思佑团叮 ?/p>
季知宴也不可能去追,畢竟馬上考核就要開始了,這個仇她拿小本本記下了,有機(jī)會她一定要報!
蘇玉才剛到達(dá)考核廣場,就見司燁笑嘻嘻對著昨天那個女修,看向季知宴的眼神更加惡毒。
漠何察覺道了蘇玉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到昨天那個脾氣暴躁的師兄正在跟一個貌美女修說話。
但他倒是沒什么,但見蘇玉這么大反應(yīng),還是關(guān)心地問道:“玉兒,怎么了?”
蘇玉收回視線,搖了搖頭:“只是見昨日那個師兄對那個女修笑那般溫柔,有些不明白為何對我就那般暴躁。”
“說不定他們是什么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呢,玉兒不必?fù)?dān)心,等內(nèi)門大比,我們可以好好針對她一番。”
漠何對昨日司燁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滿,但到底是青云宗的弟子,他也不敢那他怎么樣。
但季知宴就不一樣了,她只是一個跟弟子有著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的人,漠何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季知宴可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將打狗棒插進(jìn)土地中,靠著棍子閉目養(yǎng)神。
沒過多久,器峰的顧培風(fēng)三長老就坐著他的葫蘆飛到眾人面前,看了一眼廣場內(nèi)的人數(shù)。
少了一大半,但是還剩下三百多人,嘆了口氣,這屆弟子真是一屆不如一屆。
“一個時辰內(nèi),不能通過的自行離開。”
說完就將一塊鏡子拋向空中,在地面上的眾人都如同失了神志一般,望向那塊鏡子。
這次季知宴也跟著進(jìn)入幻境中,神識海混沌了一下,面前場景立馬一變。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季知宴被幻境給丟了出來。
朝四周看了一眼,嗯,自己應(yīng)該是第一個。
抬腳朝著沈祁淵的方向走去,內(nèi)心暗想:007給我開掛了嗎?怎么這么快?
007選擇不回答,它也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