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奇怪了,公子,我名嵐云,若是不介意,我可帶公子過去。”
對于這種事情,季知宴當然選擇愉快地接受,畢竟讓她自己找的話,不知道五天時間夠不夠。
“花無缺,麻煩嵐姑娘了。”
人設要操好,不能崩,這個姑娘真的好漂亮啊!好想上前親一口,不行不行,自己不當百合!
“花無缺。”
嵐云垂眸,嘴里念叨著,仿佛要將這個名字記在心里。
“我可喚公子無缺嗎?”
“嵐姑娘隨意便好。”
這姑娘被迷住了,我敢肯定!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
雖然偽裝戒真的給了我男性的特征,但是我本質還是個女的。
啊啊啊啊!我會不會被當成渣女!不對,渣男,但是這個小姐姐真的好漂亮!
二人一路無言地走著,季知宴始終目不斜視,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的路。
嵐云倒是時不時看向季知宴,不過被在想事情的她給忽略掉了。
“無缺,那里便是水月閣了。”
嵐云帶著季知宴站在不遠處,前方門面上是季知宴之前見過的水月閣建筑。
不過卻比之前的更加繁華,里面的行人很多,場地也比之前的大上不少。
“麻煩嵐姑娘了。”
季知宴微微側頭,就看到一臉囁嚅的嵐云。
“嵐姑娘可在里面選一款喜歡的,就當是我給姑娘的謝禮了。”
嵐云聽到這話,只是默默搖了搖頭:“無缺,我家人在喚我回去了。”
剛剛在送季知宴去水月閣的路上,她的令牌就在不停地閃爍,看來是出來太久了。
“那真是可惜,姑娘若不嫌棄,便將這把扇子收下吧。”
季知宴也不想欠人情,但她空間中的東西都拿不出手,之前在水月閣買的小玩意她還沒有搞清楚要怎么玩,只能先給把扇子。
嵐云從季知宴手中接過水墨扇,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些看不懂的情緒:“無缺,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季知宴微微一笑:“山海自有歸期,風雨自有相逢,有緣會再見的。”
這一笑,讓嵐云有些看呆了,如此冷傲出塵的公子,竟也會笑,還笑的那般好看。
“嵐姑娘?”
季知宴看向眼神一眨不眨盯著她的嵐云,自己是又發生了什么美顏暴擊的事情嗎?
“啊,無缺公子,我……我先走了,有緣再見啊!”
嵐云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一直盯著人家看,轉身就準備離開,但又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告別,又轉過身結巴著說了幾句。
面上有些熱,好太丟臉!自己居然在公子面前失態了,不過,無缺公子真的好好看啊!
季知宴看著嵐云落荒而逃的背影,砸吧了下嘴,只怪自己太帥了,抬腳直徑走到水月閣中。
還未將自己的令牌拿出來,后方的混亂就吸引了她的視線。
“我師兄可是白銀令牌,你們都自覺一點給我讓開,不然要是得罪了我們,你們這些窮鬼可擔待不起!”
一個穿著紫色道袍的男修一邊往季知宴放向走,一邊在嘴里嚷嚷著,他身后跟著個穿白袍拿折扇的男修,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
周圍的人在聽到白銀令牌都紛紛給他們讓開路,季知宴就這么暴露在大眾視野中。
紫色道袍男子在看到季知宴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但很快就掩藏下去。
“小白臉,閃開,好狗不擋道。”
紫衣男子面露譏諷地看向季知宴,見她不動,脾氣一下就被點燃走上前就想去推她。
“一個清風樓的小倌來水月閣干嘛?你買的起嗎你?不知道要陪多少大爺你才能得買得起一件?”
手還沒碰到季知宴的肩膀,便被禁錮在原地。
“我只打人,不打畜牲。”
季知宴也很是無語,自己就站在這里,火便引到了自己身上來。
而且這個人嘴巴還那么臭,真想揍他一頓,兩個筑基是怎么敢來惹他這個金丹的?
“你竟然敢說我是畜牲!你這個小白臉快點給我放開,爺爺我要好好收拾你。”
紫衣男子的臉色一陣扭曲,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為什么不能動了,但季知宴身上沒有靈力波動,那就是他用了什么裝神弄鬼的法子。
季知宴白了他一眼,催動手腕上的長青藤,對著紫衣男子就是一鞭,他的道袍就那樣被季知宴給打破,隱約中還有血跡滲出。
“你收拾我?你先把這個禁錮解除了再說大話吧。”
季知宴一臉看傻子的眼神,她當然不會什么禁錮陣法,這是緲靈手鏈自帶的,還是她偶然中發現。
現在她是金丹后期,只能禁錮住金丹初期以下的修為,但足夠她收拾這個嘴巴滂臭的東西了。
“你…你!你…”
被禁錮住的修士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季知宴剛想找個小廝去給她換點靈石,又被人叫住。
“這位公子,不知我師弟那里得罪了你?”
是紫衣男子所稱呼的師兄,男人拿著把扇子搖著,面露狐疑。
季知宴一臉無語,他是傻*嗎?合著在后面看了那么久的戲,就在那當個背景板嗎?
“滾!”
季知宴冷聲道,她不想再跟這群沒腦子的東西說話了,以后她再也不說司燁傻了,這些東西比司燁還傻。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智障外有大智障。
白衣修士被季知宴的話一噎,他沒想到這個男子說話會那么直接,自己好歹是個白銀令牌。
周圍有不少人都圍在他們不遠處看熱鬧,季知宴的話何嘗又不是他們想說的,但能拿的到白銀令牌的人,豈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得罪的起?
見周圍不少人都在看著這場鬧劇,白衣修士皺眉,換來一旁的水月閣小廝,又將自己的白銀令牌拿出來。
“我以后不想在水月閣看見他。”
那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小廝面露為難,但還是走到季知宴面前:“公子,離開吧。”
他不敢得罪白銀令牌,但季知宴不同,他只是一個清風樓的小倌,對于水月閣來說可有可無。
“哦?叫你們管事的來。”
季知宴無語,真把她當成小倌了?不過說起來,清風樓里面的小倌不知道長的好不好看,自己有時間也可以去里面逛逛。
“公子,你若是再不走,我便要叫人請公子你走了。”
那個小廝只當季知宴是想找管事的要個說法,但白銀令牌的主人都發話了,就算管事的來了,也只會做出跟他一樣的決定。
“水月閣便可以看不起人了嗎?”
一道溫潤的男聲從門口傳來,只見一名穿著銀白色冬衣的男子被人從門口推進來。
說話的男子面色蒼白,但卻無法讓人忽略他精雕細琢的面容,坐在輪椅上,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九皇子。”
剛剛要請季知宴離開的小廝立馬恭敬道。
江淮洛沒有理會小廝的話,轉動這輪椅到季知宴面前后,才掏出他的令牌。
季知宴挑眉看著面前坐輪椅的男子,難道自己已經帥到男人忍不住了?
“我也是白銀令牌,讓你們管事的來。”
眼見九皇子是執意要護著這個男子,小廝也沒法,默默退下去找他們的管事。
“九皇子不好好呆在宮里,跑到這水月閣來護著一個小倌,莫非……”
白衣男子話里有話,莫非季知宴是這個九皇子包養的?不過周圍人也都不敢妄自下結論。
沒多久,就來了一個拿著金算盤的老頭。
季知宴眼角一抽,水月閣管事都拿著金算盤嗎?要不是他跟之前那個管事長的不一樣,她真的會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
“九皇子,徐公子,二位屈尊來我們水月閣,可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啊。”
管事恭維著他們兩位。
被禁錮的紫衣男子怒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誰不知道九皇子就是個廢人,管事的你快點把那個窮鬼給我轟出去!”
管事面露難色,雖然九皇子不受寵是真,但皇室的事情誰說得準呢,思慮再三,管事將目光移向季知宴。
接收到目光,季知宴剛想說話,她面前的江淮洛先出聲:“我也是白銀令牌,你們憑什么趕他走!”
紫衣男子輕笑一聲:“就憑你是個沒用的廢物!”
江淮洛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無力,他藏在袖中的手緊了緊,是啊,自己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還逞什么能。
季知宴將江淮洛的輪椅往她身后一拉,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掌柜,你來看看,這像不像白金令牌。”
季知宴從空間中拿出一塊鍍著金光的令牌,放在管事眼前晃悠了幾下。
此話一出,眾人都變了臉色。
江淮洛先是驚訝了一瞬,隨后自嘲自笑了一下,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紫衣男子跟白衣男子更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一定是假的,掌柜你可要看清楚。”
紫衣男子硬著氣道,其實他心里也沒底。
“拿去,看清楚。”
季知宴將令牌丟到掌柜手中,她倒是不擔心,好歹也是同一家店,不可能作假。
掌柜在碰到令牌的一瞬間,就知道是真的,急忙將令牌恭敬遞給季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