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名字。”

秋南一靦腆地笑了笑，慢慢將手從那片溫暖中抽出。程?也察覺到手中空缺，眼中的黑瞳不可察覺的恍惚了一下，但倒也沒有做太多的表情，依舊興高采烈:“我是自媒體人，半個攝影師半個旅行家。”她笑嘻嘻地從口袋中拿出一袋話梅撕開一道口子，遞到身旁，“吃嗎？”

秋南一沒說話，一只手擺了擺又張開，最終認輸般拿了一粒。看樣子她的心情似乎也不錯，很好！乘勝追擊。

“我們算是朋友嗎？“

“……”

哪有這么快就當朋友了的……秋南一含糊不清地側頭過去，兩側的面頰微微鼓起，像只鹿。程?也剛想開口說話，遠處卻傳來了乘務員的聲音。“要一份嗎女士？”德語清爽干凈，她欲言又止。

“呃，”程?也試探性的用英語回復道:“謝謝，我們要兩份意面。”唯恐兩方尷尬，她順手指了指推車上任意一款。乘務員快速地拿了兩盒放在程?也面前，用英語輕快回復一聲后笑笑，推著餐車離開了。

程?也將另一盒放在秋南一膝上，又將自己面前的擋板放下。她突然哽住，面部扭曲，“抱歉，我忘了問……你…吃嗎？”秋南一沒回應，只是睫毛微顫，放在前桌吃了幾口。

其實，挺好吃的。她邊哭邊塞。

從德國往瑞士飛的很快，僅一個小時左右，比如程?也和秋南一坐的這趟航班，匆匆12點便到了。

踏出機門向外望去，外面的天氣上好，云似泡芙，天似海洋之心，太陽透過它們照下來，像副油畫。

她們此時正在瑞士的中心：蘇黎世的機場內。旁邊是宏偉的雪山，各樣白色綴在上面，綠色環繞在山間，峰頂高聳入云，像個護主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