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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擁抱更好自己

80年的春

那一年改革開放的浪潮遍布在祖國大江南北,伴隨著熱浪我呱呱墜地來到了這個80年代的春天。聽媽媽講,那個年代,物資匱乏,在成長的道路上,見證了媽媽的勤儉持家,也不停的聽到媽媽說“現在的日子太好了,國家的政策太好了”在媽媽那個年代,白天去公社集體干活,日子總是很忙碌,被生產隊安排滿滿的日程,多勞多得,有勞有得,為了養家糊口,沒有一刻閑。以至于后來媽媽總是說閑著難受,也許習慣了忙的日子,突然閑著,就感覺心里發慌。

雖然物質不富裕,但心里每天都是快樂輕松的。從我出生起,媽媽每天去公社勞動,每天把我留在家里,等我大點能坐著,天熱就把我放院子里鋪墊子坐地下,現在回想起來,我坐硬椅子屁股疼原因,可能就是那時留下的后遺癥。家家戶戶沒有白面吃,從小就吃玉米面饃饃,白面也只有過年才能吃到,粗糧吃多了,體質瘦弱。記得那時家里連雞蛋都沒有,養雞都舍不得吃,感覺那時候雞可能也是營養不良,很少生蛋。也只有家里來親戚,把攢了很久雞蛋拿出來炒雞蛋招呼親戚,那就是那時候很好很好的美食了,那時候雞蛋真的是無污染土雞蛋,蛋黃金黃色金燦燦,吃到嘴里酥軟香噴噴。還有一個原因那時候有黃鼠狼,有的家里第二天早上起來雞都被黃鼠狼偷走了,所以雞蛋都很稀缺。我還記得家里有些時候晚上,黃鼠狼偷雞聽見雞叫聲音,動靜很大。越是窮苦的年代,科技也欠缺,動物肆無忌憚和人搶物資,也沒有制止黃鼠狼偷雞的好辦法,因為把雞放家里和人睡一起也不是天天搬進搬出一兩日能解決的好辦法,雞又不是一兩只。還有一個原因,雞只要走出自家大門,有些愚蠢的雞,就走不回來了,迷路了或者人為被村里人關起來了,成為別人家雞。村里發生過很多這樣的事,天天都有人在村里尋雞找雞,為了丟雞搞得全村鄰里矛盾關系不斷惡化,雞飛狗跳在那年代是常事。

每個村里都有幾個偷雞摸狗的人,就是所謂的壞人難纏人,今天偷取別人家的菜,明天偷取你家地里的玉米。讓所有丟失自家物品的人看見都繞道扭頭,更甚者噔一眼,真的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招人待見,搞得鄰里之間沒有了團結友愛的氛圍,真的搞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管看好自家物品,大白天就把大門關起來,怕雞啊豬啊家禽類出門就再也不見了。嫌疑人總就那么幾個人,鄉親們都心知肚明,誰的手腳不干凈,愛偷別人家東西,人們都清楚的不得了,和那些手腳不干凈人也沒人喜歡和他們交往。你路過幾個人看見在一起竊竊私語,不出意外,就在議論紛紛,誰誰誰家啥被誰誰誰偷了,誰睡誰吵架了,閑下來人們的談資不外乎就這些。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關系好的鄰居之間,會在自家做了好吃的,給你端一碗,作為回禮,拿回去的碗里也要裝點東西才能拿回去。

記得每到五月五過端午,家家戶戶都要釀甜胚子,做涼皮,炸油餅。門梢上都要掛柳梢,艾條,寓意吉祥辟邪。你家的甜胚子給我一碗,我家的給你一碗,你家的涼皮端來。我家的涼皮端去,來來去去,快樂無處不在,人們在節日的間隙,聯絡了感情,也品嘗了不同的美味,誰的手藝廚藝好。誰家的好吃,期待下次她家好吃的在端來點。淳樸憨厚的鄉下人。質樸不摻雜任何關系的關系,相處起來不費力氣,也不用太多壓力去維護相互關系。大大方方,簡簡單單的在你來我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歲月中,歷久彌新的串門子,聊天中,給苦悶勞作的人們增添了生活的樂趣。當你家出大事,有人生病,或者需要幫忙收麥子,碾場,家鄉人互幫互助展現的淋漓盡致,不遺余力的幫忙,就像對待自己家事一樣,認真負責操心把鄰里之間事辦好。

我的嬰兒時期,總是在你爭我搶中,在別人懷抱里。也是在那時候。還不會說話不會走路,當別人帶你發生什么事,也只有啼哭,后來媽媽說每天一到穿衣服時候就哭,當時就覺得很奇怪,過了很多天,天天如此。有一天帶我去看鄉村醫生,媽媽說了情況,醫生看看我的胳膊說骨折了,脫臼了。這就有原因可尋了,村里有個小姑娘可喜歡我,把我抱去胳膊摔了也不告訴家里人,幸好沒有留下多大后遺癥,左手的胳膊在七八歲時候又骨折脫臼一次,前幾年每到冬天,左胳膊手腕還是冰冰涼,父母每到冬天總是操心讓我胳膊保暖,媽媽還給我用棉花縫的護腕。左胳膊總比右胳膊細,手也小一點。我的童年,總是在大人喜歡,夸我像那時候村里有放映電影,村里人都說我像影片中的“賽虎”,多年以后時常還有人一直這么說,我也很好奇自己像不像,以至于后來搜尋了許久,也未曾搜到有這部電影,當一個人說像可以有懷疑,當許多人說估計就真像,而我一直懷疑不會有和我相像的第二人。

從我能記事起,感覺那時候父母都很忙碌,有忙不完的農活,什么都要靠雙手去做,又沒有高科技替代。父母也很苦,每天象陀螺一樣旋轉,那時我的父親母親年齡也不大,就承擔起家里的重擔,照顧爺爺奶奶,哥哥和我,所有的農活也只有他們兩人去做。沒有人能分擔他們的負擔,我那時就象快快長大,讓他們不要太勞累,不要一直在勞動,總怕會把他們累倒。這樣的擔憂持續了許久許久,也真正體會了生活的不易,也懂得父母為了我們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年華,默默無聞,無怨無悔黑天白夜勞作,只為了這個家。

小時候冬天感覺好冷,穿的都是媽媽親手做的棉襖棉褲,暖和無比,生怕凍著。那時候沒有電,沒有縫紉機,晚上都點蠟燭做衣服,做鞋子,縫縫補補衣服。白天有很多的農活去做,沒有時間,只有晚上才有私人時間,也是做針線活。在我的印象里,媽媽一直都是忙忙碌碌。閑不下來,勤勞樸實吃苦耐勞。

家里唯一的電器,就是12寸黑白東風牌電視機,沒走多余可選擇的頻道,只有好不容易搜索到的中央臺,那時候能看上電視就很開心。全家人老老小小圍坐在一起,看著電視,說說笑笑好幸福。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遠離城市的喧囂,活在自然清凈無污染的大自然村落里,空氣好清新,大自然中各種鳥鳴蟲鳴奏響了悅耳動聽的交響樂,

風里抬頭歲月不朽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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