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并不知道我和女朋友的事,我沒有告訴她是因為徹底的失戀才選擇了她。
婚后我們沒什么不一樣,婚后第三年她查出了神經(jīng)纖維瘤,這種隨著神經(jīng)而生的瘤,從最初的疼痛到現(xiàn)在她的眼睛、手腳和耳朵都脫離了她的掌控,五年時間里她成了另一個人。
在得病初,她是學院學科的帶頭人,還去美國進修,在全國十三所高校講演,她正在事業(yè)爬坡期,
她就是一個事業(yè)型的女人,因為這個病,她不得不走下講臺,上不了飛機,連火車都拒絕了她,她變得虛弱,需要人照顧。
要說我們真正的了解,就是從她得病后開始的!
警官同志,也許你可能要說我們?yōu)槭裁礇]要個孩子,這個問題怪我,我娶了她,還沒有想到孩子這個問題時。
她已經(jīng)病倒了,說實話,結婚前兩年,她給我生不生孩子,好像根本不是我期待的。
對于她,正是事業(yè)順利爬坡時期,她對于孩子也沒有過多的期待,我們甚至能夠數(shù)的清一年幾次性生活,這一點你信嗎?
直到她生病時,我們才彼此面對起來,她變得很依賴我,怕我跑了,怕我跟別的年輕女學生戀愛了。
她要求我每天離家后,半小時給她匯報一次,但是我做不到那么頻繁,經(jīng)常是她打了電話過來,我不得不給我的學生道歉,課堂前接聽她的電話,告訴她我正在上課,這樣她才能安靜一會。
她沒有生病時,一周很少在家,我也就吃在學院,甚至住在學院,自從她生病回家后,我每天中午都會回家,給她做飯,然后開了車往單位跑,五年里一直如此。
我曾給她說過雇個保姆照顧她,她不答應,甚至有一次她哭喊著說,我是要打算跟她離婚。
她變得有點不可理喻,但是又推脫不掉,警官同志,你不會憑借這一點就判定我是兇手吧,后來我再也沒有說過。
她的父母是高干,家里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他們很少來的,尤其是她生病后,更是少見。
她的姊妹兄弟剛開始交往很多,自從她生病也沒了來往,高干家庭就是高高掛起的家庭,反而是我的父母會隔三差五的過來探望,我的父母不在本地,他們做了四個小時的班車過來。
結婚時,我的妻子不是很喜歡我的父母,她看不起他們,知道她得病后,開始變得善良起來,人也接了地氣,她會和母親聊天,聊一天,看上去更像一對親母女。
她生病后,病情一直在發(fā)展,每次檢查醫(yī)生會告訴我病情的走向,并告訴我這種病在國外也沒有有效方法。
我瞞著她,止到她開始喊哪里哪里疼痛時,我開始按照醫(yī)囑為她止痛。
她的病不足夠折磨人,但是她變得多疑,懷疑我跟女學生外遇,懷疑我跟其他女人有肌膚之親,她的懷疑有時候不可理喻。
她坐在輪椅上就守著陽臺上,我回家后,她會讓我脫下外衣,她拿過去放在鼻子嗅。她疑心我的每一個電話,她要求我必須將鈴聲調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