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干什么去干什么吧,這邊有我。”
五條悟很不客氣的啃了果子。“真希多久能回來?”
“看她造化了。”江景云熟練的走到了樹蔭下。“給你的只能自己吃,闖禍我概不負責。”
“哦。”五條悟打消了給虎杖悠仁要一個靈果的目的,他猜大概是宿儺的原因,可能宿儺太丑了,老妖怪看不上。
五條悟走后操場四人就開始自己的訓練,江景云樂得自在。
五條悟讓虎杖悠仁看電影學習咒力控制,江景云看其他人訓練了,江景云不太理解劍意怎么練,她好像天生就有,第一次比試直接毀了一個擂臺。
“像我這種天才就是天生劍意,當然一般都是后天練出來的,你們有天生的術式基本不需要練,主要是針對沒有的。”
江景云喝完手里的茶,慢悠悠的起來。
“當然你們有什么不會的武器我可以教使用技巧,近身打架這事也行。”
“大熱天的,訓練讓熊貓都不舒服了。”
熊貓故意的趴地上,他羨慕五條悟的靈果,一看就知道是帶著冰的,現在吃的話肯定很舒服吧。江景云如何不知道熊貓的想法,但她并不打算再拿靈果,除了五條悟她不能再養一個了。
“剛好天熱,我一人給你們一把武器,試著練吧,當然也可以放旁邊降溫。”
江景云直接變出幾把冰凝聚成的武器,一把錘子(巨大),一桿長槍,一把砍刀,一個長刀,一把劍。
“要小心,別被凍傷了。”
幾人選擇都不動,放那邊降溫用,因為確實好用啊。除了有些懵的野薔薇,其他都面色如常。
“第一個完成訓練目標的有冰鎮西瓜哦。”江景云一只手拖著臉一只手指著桌子上的西瓜,笑的一臉狡黠。
伏黑惠一臉無語,這么一個哄小孩的把戲,這么多年還用不膩。其他幾個人也是有些無語,現在他們哪有心情啊,這人真的好惡劣。
“不需要這么看我。”江景云吃了一口西瓜,你們那位好同期還活著呢。“作為咒術師,面對同伴死亡就是你們要接受的第一件事,你們能做的就是變得更強,保護你們珍視的人,做好你們能做的事情。”
“可是……”
“人都是有感情的,但你們選擇成為咒術師就要明白自己的使命,如果接受不了,或者拿同伴作為前進的原因,我勸你們趁早離開。”
“就像當初七海,想明白了再繼續,而不是一味地去詛咒自己的家人朋友。你們現在的環境是五條給你們撐起來的,現在你們要做到的就是在他倒下前強到撐起場面,要是玻璃心一戳就碎,趁早回家吧。”
江景云說著看向伏黑惠,似笑非笑。
伏黑惠沉默,他真的江景云說的是他,但他并不感覺自己是玻璃心,他要保護自己珍視的。
江景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們繼續訓練,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只能說人各有志。
晚上五條悟和江景云一起去開會,走到一半江景云喝五條悟都感知到了咒靈的味道,五條悟立刻讓伊地知停車,江景云隔了一段路才下車。
五條悟剛下車就被襲擊了,出來了一個頂著火山頭的一只眼咒靈。
“你是什么人?”
五條悟問完并沒有答復,而是背后的一個火山噴發口,下一秒五條悟就被火焰覆蓋了。
江景云到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場景,不免感覺有些無趣,這個火還不如紅蓮業火的強度,根本傷不到五條悟,然后她就在一邊看戲,她也發現了另一半看戲的倆,不過沒打招呼。
“不過如此嘛。”
那個咒靈剛說完五條悟就從煙霧中走了出來。
“再說一遍,誰不過如此了?”
“小兔崽子。”
五條悟關注點在于咒靈能和人類交談,江景云在乎的是那人搶了自己的臺詞!
“身為咒靈卻能正常和人交流,再加上這咒力量,未登錄的特級嗎?估計比現在的宿儺更強。”
五條悟想完也開口了:“特級是很特別的,所以才叫特級,可你居然大搖大擺的找上門來,真是意外。”
“傷了你的面子嗎?”
“不,”五條悟一邊活動手掌一邊說:“讓我來興致了。”
五條悟這一笑讓江景云感覺對面這個火山頭要慘了,可惜抓不住。
“來興致了?缺乏危機感。”
特地選在了沒人的地方,不,他是想避免其他術師來助陣。
“火礫蟲。”
那個咒靈放出許多蟲子,看著沖擊力不小,似乎還會爆炸啊。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沖我來的,真是缺乏危機感。”
那些東西一下子停到了五條悟面前,后面的路斷了一堆,但是五條悟毫發無損。
“被這東西打到會怎么樣啊。”
江景云和五條悟都聽到了聲音,下一秒那些蟲子爆炸。很可惜,對五條悟沒用,甚至打不到。
“聲音和爆炸的雙重攻擊,真厲害。”
五條悟說完那咒靈就沖過來攻擊,那叫一個毫不猶豫,江景云都沒見過這么送死的,第一次見她還挺新奇的。
看戲正嗨的江景云沒想到下一秒攻擊就到了她這里,她的茶桌差點翻了。
“就這點本事嗎?實際交手才發現,他的強大不過是弱者過于高看他了,如今的人類果然是虛假的,活的并不真實,萬事丑惡,令人反胃,就讓我用死亡教會人類何為真實,讓他們知曉真正的強大吧。”
“你說誰呢?”被波及到的江景云十分不爽,啥惡心玩意還特么說她:“本座今天就教你怎么做螻蟻!”
江景云直接兩支冰凌把他定在了墻上,沒想到冰凌被化了,直接兩支冰箭,牢牢的固定。
“讓我來吧。”五條悟從煙里走了出來,看到被釘在墻上的火山頭,要不是他想看看這個咒靈實力,他才不管這東西的死活。江景云聞言放了火山頭,繼續到一邊去喝茶了,再波及到她她不介意直接燒了這玩意。
“這橋段剛才好像發生過一次了吧?”
火山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景云已經消失了,要不是自己被釘了倆洞,他真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想什么呢?你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