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忘了你說的話了?”常落云眼里泛起一絲嘲弄,“你跟我說過,等刺繡大賽結束就將我送回鄉下,常家容不下我。”
常璞頓了頓,“那不是為父一時情急之下才說的話嗎?做不得數。”
常落云看著常璞一本正經的臉,心里越發不屑,“過兩天就是我阿娘的忌日,那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