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起了床。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怎么都得準時,給人一個良好得印象,呂雨這樣想著,早早起了床,疊好了被褥。正在洗臉之際,阿杰了動了身,看起來感覺很是疲憊,也是這份要么是日下暴曬要么是風吹雨淋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等待著阿杰洗漱完畢后一并出門。
“熱死了,還未到五月天,天氣就這么悶熱,昨晚睡醒一身熱汗。”阿杰抱怨道。
“是啊,昨夜我也是翻來覆去了有些時候才能入睡。”
“今天下班得去搞個風扇,要不感覺都沒法睡覺了。”
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到達了餐廳,草草的吃過早飯,在店長的叮囑下便由著阿杰帶著熟悉周邊的環境,好早早熟悉環境能自己送餐。
騎著地動車跟著阿杰送餐,每到一處,阿杰邊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這周邊的地理位置與注意事項,看起來是個合格的老師傅。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終于呂雨也可以自己獨當一面可以自己一個人去配送快餐。
而這份看著簡單的工作有時也面臨著一些讓人無可奈何的事情,比如快餐內配送的湯散了,而后面對顧客的說三道四,很多時候只能給他退還他一點金錢,這還是好的,最讓人難辦的就是電動車后面的配送箱里還有很多未配送的快餐,而顧客要求另外給他配送一份,讓人左右為難,另外回歸道餐廳需要十幾分鐘,而一來一往半個多鐘,后面配送的顧客就得哭爹罵娘了。
工作沒有工廠的朝九晚九機械地趕著手中地活,早班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就能收工回家。
而數日以來地暴曬讓他從開始看起來清秀的臉與臂膀看起來黝黑黝黑的。
“終于下班了,忙活了一天累死了。”呂雨敲著手機鍵盤說到。
“看來你是已經適應了這份工作。”她回復到。
“還行吧,就是別遇到一些傻逼顧客糾纏與送餐不要缺拿了點什么東西基本還算可以。”
“我想告訴你,我明天就要啟程去往你所在的城市。”
“歡迎歡迎,蹭吃蹭喝可不行,我也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放心,誰看的上你拿幾兩窮苦的來的銀子,那不是作孽。”
“那是,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你真就是個守財奴。”
“非也非也,想著我每天有時還要挨罵挨批這么就覺得這幾塊錢來的很是不易。”
“你來深圳打算好做什么工作了沒?”他又詢問道。
“先過去看看,看看有沒適合的工作,我在那邊有個親戚朋友,沒什么大礙,反正就是先過去看看情況,有的話就先做做。”
“那就好,別像我腦門一熱就往深圳奔。”
“誰能有你那般灑脫。”
“不和你說了,熱死我了,全身都汗水,要去洗個澡,有空再聊。”
時間一晃呂雨在深圳生活也過了大半個月,總的來說現在對于在這邊的生活工作算得上輕車熟路沒了之前那樣青澀。他從床下提起了桶,里面放置著洗發水與沐浴露好似整個宿舍的人都是如此有默契,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