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是見識過季寒舟的薄情的。
她從前守在他身邊四年,都沒捂熱過他那顆石頭心。
她早就清醒了,沒人降得了他,現在,又怎么可能指望他對一個曖昧對象守身如玉?
如果現在覺得失落,那她得多不知好歹啊。
她舌尖抵了抵口中的糖,拉開凳子坐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