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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青玉收到莊成消息時，竟然有種預料之中的感覺。
祁硯該經歷的，已經經歷完了。
他早就不是原命運線中，那個還保留著一絲天真的缺愛少年了。
腦中，系統出奇的沉默。
或者說，自從東君給她放開權限之后，系統就很少出來刷存在感了。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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