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四人來到學校旁邊的臺球館,打了片刻臺球,學校的張姓頭子晃晃悠悠走了進來,魏輕塵給封朝青使了個眼色,封朝青點了點頭,刻意把臺球桿往后推了一把正好打在張姓頭子的大腿內側。張姓頭子嗷一聲捂住腿,伴隨著國粹,張姓頭子的小弟嗚嗚喳喳圍了一圈問大哥大哥怎么了,魏輕塵看著突然一陣喜感,笑了出聲。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張姓頭子和一堆小弟齊刷刷回頭看向笑聲的源頭。黎應闌急忙走到魏輕塵身邊低下頭,順便拉了一把孟自寒。黎應闌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孟自寒打不了架只能拖后腿。張姓頭子感覺自己腿不疼了,像小鴨子一樣撇著腿走了過來,看著魏輕塵就問:“這不是我們二中的校花么?怎么不學好找哥哥來了?”魏輕塵嗤笑一聲:“校草在我身邊,我怎么戴墨鏡了嗎?看上你了?”被提及的封朝青嘴角不自覺上揚。張姓頭子覺得有點掛不住面子,便放話有膽子天臺一戰。魏輕塵一聽正合心意,率先走出臺球館。
天臺上,魏輕塵看著一幫歪瓜裂棗說:你們一起上吧。張姓頭子并沒有急著上趕著找打,而是看魏輕塵的招式一邊揣測一邊琢磨,最后自己小弟都被打趴下了才上手,魏輕塵注意到自己被人觀摩,所以和張姓頭子交手時候換了一種打法,俗稱打狗棒法。交手不過十招,張姓頭子便拱手讓位,魏輕塵喜提二中頭子的稱號。晚上孟自寒請客為魏輕塵慶祝,四人點了一堆海鮮陪著啤酒,魏輕塵有點開心,所以喝的有點多,四人最后在封朝青家住的。
半夜,黎應闌被魏輕塵拍打醒的,黎應闌打開燈一看到魏輕塵渾身通紅,急忙敲開副臥室的門,把封朝青和孟自寒叫醒。封朝青覺淺,在魏輕塵拍打黎應闌時候就醒了,隨后黎應闌敲門,封朝青感覺事情不對,所以黎應闌剛敲第一聲門,便開門了。黎應闌叫醒孟自寒,封朝青背起魏輕塵就往外跑,并囑咐孟自寒開車在門口集合。封朝青剛到門口,孟自寒就把車開了過來,封朝青背著魏輕塵走到后座放平。封朝青感覺自己心有點亂,還沒反應過來車就停下來了,一看是紅綠燈,封朝青吼:“開過去不等了不等了,沒車,罰款我交,快走。”孟自寒也正有此意,所以也只是象征性停頓一下,車子在路上飛速,轉眼間就到了N城市中心醫院,封朝青還沒等車挺穩便下了車,車剛停穩就抱起魏輕塵走向急診,黎應闌跟在身后,孟自寒則去找停車位。
護士先推著平車跑到門口接應,封朝青和黎應闌一路幫忙推進了手術室,最后被關在了門外。孟自寒跑過來時候,就見封朝青和黎應闌頹廢的在手術室外等待,畢竟再怎么成熟也不過是初三的孩子,才十五歲罷了。終于魏輕塵被推出來了,倆人推車回病房,封朝青則去繳費。最后黎應闌和孟自寒窩在陪護床上睡著了,而封朝青趴在魏輕塵床旁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