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母沉浸在過去的陰影里沒看到小動作。
竇母說:那時,滿逸剛放學,保姆像往常一樣去接她,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在家依舊沒等到滿逸,我當時心里有些不安,但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直到警察給我打來電話說保姆車發生了車禍,保姆喪命于此,但是車里沒有滿逸的身影。我當時害怕極了,找到了我的先生,我的先生說接到了綁匪電話聲稱滿逸在他們手上,要拿全部勢力換滿逸。我當時和先生商量千金散盡還復來,人命最重要,我們當時同意了。可后來,綁匪又改口了,要我們竇家別的男丁做換人質,滿逸的哥哥們見綁匪出爾反爾,聯系了當地警察決定來一個甕中捉鱉,不料綁匪在警局有臥底,綁匪便給我先生打了視頻,讓我們看著滿逸被各種虐待,還有喪心病狂者喜歡聽滿逸哭喊,不哭喊出聲便抽滿逸。我當時心都要碎了,后來視頻掛斷了,我當時哭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滿逸已經回到了我身邊,但是不能開口說話了,醫生說這是心理創傷,我們一直不敢揭開傷疤便也如此過下去了。
魏輕塵問:可以得知滿逸是什么被解救出來的嗎?
竇母說:我的先生告訴我他找了三角洲的人營救出來的。
蕭瀟問:伯母,那您還能再回憶起別的更多細節嗎?關于綁匪的長相或者行事風格什么都可以。
竇母想了想說:好像手臂尺側有個似圓不圓的眼睛?
蕭瀟立馬激動起來:是的沒錯就是他,伯母,想必你也知道我蕭家發生的一切,是一伙人。當時我年幼無力抵抗,只能扯開綁匪一只袖子,當時袖子里的圖案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魏輕塵聽著二人的描述,從口袋里拿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和筆,畫著問:是這個嗎?竇母和蕭瀟看后異口同聲說:就是這個。魏輕塵開口:想必前年N城鬧的滿城風雨大家也有所耳聞,當時那伙人便是這個圖案,看來他們是有所大動作了。
魏輕塵沒說的是,當年在三角洲當隊長時,別的城市也相繼向三角洲求助過,皆是這個組織綁架了富家子弟,魏輕塵不止一次和他們打過交道,但是狡猾的很,每每都能讓他們逃脫。
竇母和蕭瀟沒有任何懷疑,因為前年魏輕塵已經很大了可以記事了。
竇母繼續說:輕塵,阿姨今天找你是知道了你救了我家滿逸,滿逸和我的聊天中多次提及你,話里話外滿是夸贊,我想有個不情之請。
魏輕塵問:伯母您快請講,我也很喜歡滿逸。
竇母:我想讓你們沒事多帶帶滿逸,能解開心扉更好,不能的話帶她散散心一去玩耍也好,我不指望她高考多么好,只愿她開心快樂每一天。
魏輕塵想了片刻:伯母,我愿意但是我不能保證其他人。
竇母說:沒關系,有你我就放心了,也沒什么不好說的,之前滿逸在學校我們也有暗中派人,你們家里也都有派人,安全方面你不用擔心,就是想讓你陪著,滿逸真的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鐘,就當我這個做母親的求你了,我們竇家欠你們一個人情。
魏輕塵:伯母不必如此,我也很喜歡滿逸,伯母您的訴求我知道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錯的是那些壞人,滿逸不該為此承擔責任。
竇母聽到這句話放心了,便離去了。魏輕塵和蕭瀟看著一桌沒動的菜,魏輕塵開口說:吃吧,不能浪費糧食。蕭瀟看著魏輕塵心里想這個小小的人究竟是什么讓她這么堅強。蕭瀟拿起筷子吃著菜發現整桌菜有點偏甜屬于L城口味,心里對魏輕塵的做法多了幾分贊同。魏輕塵大口吃著,吃的很滿意。蕭瀟看著魏輕塵吃飯的樣子也跟著魏輕塵節奏吃,這頓飯是蕭瀟吃的最香的飯。魏輕塵還時不時給蕭瀟夾菜。風卷殘云后,倆人完成了光盤行動才走出飯店。蕭瀟將魏輕塵送回寢室樓下,才離開。魏輕塵本來想去找竇滿逸,后來一想竇母肯定得看望竇滿逸就沒去打擾,默默回寢室了。可是魏輕塵坐不住,換套衣服就去籃球場打籃球了。
魏輕塵混在男生里打球,做前鋒,魏輕塵剛接到球打算一個上籃,球便被人劫走,魏輕塵傻眼了,因為她自己知道她拿著球的力氣有多大,這還能被人劫走。魏輕塵盯著搶球的人動作,打算下一步搶回來。魏輕塵自認為自己動作夠快了,結果對方比自己還快,瞬間激起了魏輕塵的勝負欲,倆人在籃球場刷刷的跑著引得別場地人都來圍觀。魏輕塵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這場極速運動下來,已經汗流浹背了,對面搶球的人也是汗隨著眉骨留下。搶球的人笑了一下說:鬼車嗎?魏輕塵腦海中警鈴大響這可是她在三角洲的稱呼,說明此人不簡單,愈發激起了魏輕塵的勝負心理。魏輕塵開始向左虛晃一槍,虛晃的特別明顯以至于大家都以為她要來個回馬槍,搶球的拍著球向左運球,卻不料魏輕塵一個閃身搶過了球,二人開始追逐。不明的吃瓜群眾還以為倆人有爭斗,因為速度之快好像有仇一樣。最后魏輕塵知道拼體力已經不夠了,直接把球從籃筐下穿進去。最后魏輕塵才僥幸贏得比賽,搶球的人說:我叫卜月也是代號。魏輕塵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就領到其他地方問:你是哪里的?怎么知道我的?卜月彎下腰把手背到后面平視魏輕塵挑挑眉:怎么?你一年至少與我碰面五次,不把我的對手了如指掌怎么逃?魏輕塵立馬明白,這就是圓不圓組織的團隊,魏輕塵問:你來這里又想干什么?卜月說:來看看我的老朋友啊,順便送你份禮物。說完伸出手一串項鏈鐺啷下來,圖案正是圓不圓組織的眼睛。魏輕塵一把拿過問:所以你們組織到底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