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嘻嘻哈哈到達飯店,因為已經很晚了,餐廳人散的七七八八,本來想去酒吧KTV這種地方,但魏弟來了大家都得想著孩子還小,就去正啦八經的店咯。
蕭瀟提前預約了一個包廂,幾人落座飯菜就陸陸續續上來了,大家暢所欲言,這時候一位服務生經過魏輕塵身邊上菜一個不小心將菜湯滴到魏輕塵身上。
服務員看魏輕塵衣服臟了,連忙道歉:哎呀,對不起,魏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您快去洗洗,實在不行您脫下來換件衣服我幫你洗掉吧。
大家對服務員能明確叫出魏輕塵的姓都很驚訝,一瞬間氣氛很敏感,魏輕塵對封朝青指了指魏弟說:幫我看下我小弟,我去看看什么情況。
服務員聽到魏輕塵要去洗手間,立馬帶路說:魏小姐請往這邊走。也沒察覺到魏輕塵這句話說的是:去看看什么情況,而不是我去處理一下衣服。
黎應闌立馬跟上說:輕塵我跟你一起去。魏輕塵瞇起眼睛有點不耐煩問:你去干嘛?黎應闌摟住魏輕塵胳膊說:哎呀,女生總要一起上廁所嘛。
服務員聽到黎應闌也要跟著,情緒更激動的說:行啊,讓這位小姐陪你一起去,省的一會回來迷了路。魏輕塵看黎應闌已經回不去了,有點不贊同。黎應闌在魏輕塵手心寫:別再自己去冒險了。
魏輕塵搖了搖手腕上的手表,挑挑眉毛表示自己開的定位和監聽,黎應闌撇撇嘴,更加握緊魏輕塵的手。服務員領著兩人走到洗手間是真的洗手間,用落落大方的語氣說:你們請吧,我在門外等你們,里面有洗衣液,如果洗不掉請魏小姐喊我,我去幫您在買件衣服。
魏輕塵和黎應闌對視一眼,有點疑惑,這表情不像有詐啊,倆人一邊推門一邊進入防備狀態,倆人走進洗手間。什么都沒發現。
倆人商量先將油漬洗掉,魏輕塵剛擠出來洗潔精,廁所的門開了,魏輕塵裝作不在意的低下頭揉搓衣服,借勢低頭從倆人之間的縫隙觀察著來者何人。
后面的腳步越來越近,伴著急躁的呼吸和強勁有力的掌風,魏輕塵一把拽住黎應闌的手肘與黎應闌換了個位置,順勢拿起洗手臺上的洗潔精扣頭,魏輕塵看著手上被擠出來的洗潔精呸了一口:晦氣。
倆人擺好戰斗姿勢,一左一右,將洗手間的東西都砸的稀巴爛,足以說明有多激烈的動作以及人數不少。魏輕塵問:看夠戲了嗎?還不出來?從廁所里又走出來三個人,兩個保鏢一個女人。
黎應闌看著走出來的女人走近,故意捏住鼻子對魏輕塵說:在廁所待久了都腌入味了,你說啥好人愛呆在廁所啊?有飯店不吃來廁所吃。
魏輕塵笑著搖頭說:以前沒見過,現在知道了。然后努努嘴示意這個女人便是,女人聽到兩人對話,紅唇微啟:好兩個伶牙俐齒的小女子。魏輕塵打斷女人問:這么聲勢浩大,怎么?來給我定期訓練?
女人戴著墨鏡微揚下巴:我來下戰帖,組織仁慈讓你過個好年,大年初七,N城東郊外走一點七公里,你可以帶人,當然我們也是一隊人馬。魏輕塵:我為什么要答應你們?女人:贏了,我們隱退三年。輸了...你們...
魏輕塵低下頭呵呵冷笑:好算盤啊,你覺得我憑什么答應你們?又憑什么如你們所愿?女人:如若不答應,你的寶貝弟弟啊,還有同學,小竹馬,可能沒辦法安然回家。黎應闌聽到這句話:你卑鄙。
女人大笑:哪個壞人不卑鄙呢?幾個壞人光明磊落啊?天真了吧。
魏輕塵緊縮著眉毛,盤算著計劃著最后咬著牙說:可以,但我有個條件,如果我贏了,我要見你們盟主。女人頓了一下,聽著耳機的回答:可以。
女人帶著半殘不殘的手下離開,魏輕塵甩了甩手上的血,黎應闌走上前問:沒事吧?魏輕塵搖了搖頭。
黎應闌給魏輕塵包扎處理了一下,不讓魏弟能看出破綻,倆人才走回餐桌,在要推大門時候,魏輕塵對黎應闌說:一會別在我小弟面前說這些,開心點。
倆人緩了一會換了個心情才進入包間。大家看魏輕塵和黎應闌回來了,松了一口氣,剛才房間突然沖進來一隊人馬,大家都擔心有孩子在沒輕易出手,不一會那一隊人馬又消失了。
魏弟鎖著眉頭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保鏢問竇滿逸,這是你家的保鏢嗎?竇滿逸看了一眼大家,點點頭比劃是的。魏弟才松開眉頭放松的坐下來,看到姐姐回來了,立馬跑到姐姐身邊要抱抱。黎應闌擔心魏輕塵一伸手就會暴露傷口,蹲下身抱起魏弟說:快讓我吸吸,誰家的娃娃奶香奶香的。魏弟被吸的癢癢的,哈哈大笑。
緩和了剛才的氛圍,竇滿逸走到魏輕塵旁邊想看看,魏輕塵攔住搖搖頭看了眼魏弟,竇滿逸明白了,坐回座位。蕭瀟看著幾人互動也了然于心,便張羅繼續吃飯,魏輕塵和抱著魏弟的黎應闌落座,魏輕塵藏起受傷的手,用右手夾筷子,魏弟看見了想開口說話又閉嘴了。
蕭瀟努力分散魏弟注意力,又是小蛋糕又是冰淇淋,還有小孩子愛吃的披薩,封朝青點了一份生腌,想讓魏弟嘗試一下,魏輕塵將生腌改成了熟醉,怕小孩子容易生病,魏弟吃著姐姐點的熟醉一口接一口停不下來,小青龍本身汁水就很充足,加上浸泡了一天一宿,滿口的花香,因為用的花酒泡的就格外醇厚,一咬鮮嫩像爆汁一樣,蝦肉冰冰涼涼口感。
魏輕塵看著魏弟吃的開心,懸著的心算放下心來,大家看著魏弟吃的無憂無慮也跟著放松下來,晚上封朝青抱著暈乎乎的魏弟放到床上,大家坐到客廳,黎應闌把洗手間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