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被關在這里,連個出口都沒有不說,身上唯一可以賴以生存的氧氣瓶都被沖消失了,張萬墨還在發燒。
我從來沒有覺得這么焦急過。
為了給張萬墨退燒,我一直用他脫下來的潛水衣給他物理降溫,效果并不好。
“冷,好冷。”他抓住我擦拭的手,有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