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掉以輕心。”
任哲完全收斂了白天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冷漠,他低聲道:“跟我一個房間的是Z市本地人,幼時因為身體不好還在道觀住過一段時間,對于道觀很熟悉。”
他撓了撓滿頭的藍毛:“我讓他按照記憶畫了道觀的地圖,我們需要穿過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