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手中的煙還剩半截,她沒了抽煙的心思,煩躁地將煙掐滅,丟到了旁邊的煙灰缸里。
女人的身上帶著廉價的香水氣息,還有揮之不去的頹廢意味。
她上一秒剛從男人床上下來,衣服都還是凌亂的,大片大片皮膚漏在外面,周年年按著桑祁的肩膀,她似乎第一次審視這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