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沒有任何意見,當場痛快的答應了下來:“一會回去我就找媒婆來何府下聘。”
“等白佑上京趕考回來,就商量兩人的婚期。”
一旁的何珍珠和白佑,兩人互相看了眼,這時候不應該是商量,不再繼續(xù)成親的事情嗎?怎么又商量起訂婚的事情了,何珍珠上前拽著何夫人的手:“娘,我的名聲已經受損,嫁給白佑,將來會阻礙他的前程,白佑會被官場的同僚指指點點,與其以后讓他怨我,還不如現(xiàn)在斷的一干二凈。”
何夫人卻不以為意:“等白佑高中,身邊的人只會看他的臉色,又怎么會對他指指點點,你應該相信你自己,你不能一時的軟弱就葬送了你的未來,這親事我決定定下來,你不用管。”
這件事情這樣處理,何珍珠還挺滿意的,她悄悄瞄了眼白佑,見白佑神情輕松,她悄悄松了口氣。
事情得以解決,白靈拉著白佑離開了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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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對何珍珠的流言蜚語越演越烈,坐在涼亭里的陳廣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坐上馬車來到何府。
敲開門,沒讓守門的大爺去通報,自行走了進去。
看到坐在涼亭里賞花的何夫人跟何珍珠,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母女倆看到陳廣君沒有什么好臉色,何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來這干什么?”
“我是想來問問,你們考慮的怎么樣了?愿不愿意把何珍珠嫁給我?”
何夫人冷哼一聲,眼神像刀一樣,射向陳廣君:“我女兒已經有了婚事,怎么會嫁給你,你以后不要再來何府。”
聽聞,陳廣君不但不生氣,反而悠閑自在的坐在何夫人的對面,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現(xiàn)如今何夫人這模樣落在他眼里,不過是在強撐:“只要何府松口愿意把何珍珠嫁給我,我會明媒正娶,三臺大轎把何珍珠抬進陳府的大門,而且許以正妻之位。”
“你認為我會稀罕。”,何夫人不愿意跟陳廣君過多的解釋,吩咐府中的下人把陳廣君趕出去:“以后不準他進何府。”
被趕出去的何廣君,指著門口大聲罵道:“你們別來求我,到了那時候,你們就是想讓我娶何珍珠,那還得看我愿不愿意,這個時候了不來討好我,還把我趕出來。”
何府的下人得了何夫人的命令,對陳廣君自然自然沒有好臉色,直接把門關上。
氣的陳廣君破口大罵,惹的周圍的鄰居,紛紛跑出來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很快,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次何府打算破罐子破摔不再受陳廣君的威脅,沒有理會陳廣君,任由陳廣君站在門口放聲大罵。
直到陳廣君受不了周圍異樣的眼光,灰溜溜離開了何府,回到府中的陳廣君,想到何夫人對他的態(tài)度,越想越氣,召來心腹:“你去找些人,讓他們到外面把何珍珠的流言蜚語,流傳的更廣。”
下人沒有立刻離開,抿著唇沉默了會:“少爺,你以后打算娶何珍珠,何珍珠以后會是陳府的當家夫人,名聲這么差,老夫人不會讓何珍珠進門,就算你把她強行娶進門,她在陳家站不住腳,不但會被府中的其他主子,指指點點,也會被下人嫌棄。”
此時的陳廣君氣昏了頭,顧不得,他這么做會給何珍珠帶來怎樣的后果:“你按我的吩咐去做,其他事情你不要管。”
下人見陳廣君不聽他的勸,便不再說什么,領命離開了陳府。
......
馬車在大街上飛快的行駛,白靈看著坐在角落里,神清氣爽的白佑,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現(xiàn)在親事也定下來了,你可以安心上京城趕考了。”
回過神的白佑對著白靈點了點頭:“你放心這次我一定會高中。”
白靈沒有接白佑的話,有徐太傅的指導,就算白佑不能高中狀元,也能考一個很好的名次,當個官不成問題,自從把縣城的店鋪交給元之玉管理,她便很少來縣城,伸手掀開簾子,讓夜二送她去食閣。
白靈掀開簾子從馬車上走下來,食閣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來來往往的客人不斷,元之玉不停的招呼來店的客人。
元之玉看到站在門口的白靈等人,把客人交給店鋪的店小二,急急忙忙走了出來:“今天你怎么有時間來這兒?”
“今天來縣城有事,順便來看看食閣的生意怎么樣?”,說著,白靈走進食閣,跟往常一樣查看店鋪。
這時,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中年婦女,抱著一個小男孩,跑到食閣的店鋪大門口,大聲哀嚎:“你們賣的東西有毒,還我兒子的命來。”
婦女的大聲哀嚎,瞬間吸引了街道上的人群,圍觀的人一層又一層越來越多,因為食閣的土豆和玉米在縣城賣的特別火爆,不少百姓經常會來買。
元之玉和白靈推翻人群走了出來,看到坐在地上的中年婦女皺起了眉頭,并問道:“怎么回事?”
婦女氣沖沖的說道:“怎么回事?你們看看我兒子現(xiàn)在昏迷不醒,就是因為吃了你們食閣的玉米和土豆。”
這一幕對元之玉來說,異常的熟悉,沒到白靈這前,她經常在外面坑蒙拐騙,現(xiàn)在坑蒙拐騙到她這來了:“喲,敲竹杠敲到我這來了,你說你兒子中毒了就中毒了,你得拿出證據來,食閣每天這么多人來買玉米和土豆,怎么就沒有人中毒昏迷。”
聽到元之玉的話,周圍圍觀的百姓發(fā)出了贊同的議論聲:“對啊,我們經常來買玉米和土豆,不但沒有中毒,感覺身體還好了不少。”
坐在地上的婦女,漆黑的眼珠轉了轉,她就是來敲竹杠的,可不能讓圍觀的百姓攪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