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小偷不認識白靈,不知道白靈是這片果林的主人,他惡狠狠的說道:“你趕緊給我松開,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白靈沒有理會小偷的威脅:“你是哪個村的人為什么要來偷我的果樹?”
“我是誰,關你什么事兒,這座山是村里的,果樹又沒有標明是你的,我想拿當然可以拿。”
白靈被小偷的這番言論給氣笑了:“你家建的房子也沒有寫你的名字是不是也是別人的?”
小偷沒有理會白靈的調侃,反而厚著臉皮說道:“我家沒有房子,我每天在外面游蕩。”
聽聞白靈的神情變得嚴肅,一個無所事事的無業游民,居然會來偷她的果樹,小偷既沒有田地,又沒有房子,偷她的果樹,種到哪里,她覺得眼前的小偷很可疑:“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送那個官府了。”
小偷根本不怕官府,對他們這種人而言,官府是家常便飯,但官府又奈何不了他們,他們犯下的罪很輕,無非就是偷雞摸狗,連坐牢都不用,最嚴重就到牢里關幾天就放出來了:“隨你高興。”
見小偷無所謂的態度,白靈氣結,這衙門太沒有威懾力了,小偷居然一點都不怕:“既然送官府沒用,那我就自行把你給處決了,反正你是晚上來偷的果樹,村里的村民也沒人看見,那我直接把你從山上丟下去。”
聽到白靈的話,小偷開始害怕了:“不就是偷你幾個果樹,至于嗎?我賠給你就行了,你算算倒在地上的那幾顆果樹要多少銀子。”
這幾顆果樹值不了多少銀子,白靈她也不缺銀子,就想知道,是誰指使小偷來偷她的果樹,破壞她的果園:“我的一棵果樹價值千兩,我報出這個價錢,你也沒錢賠,沒錢賠沒關系,只要你把背后指使你來偷果樹的人,告訴我是誰,我就放你離開。”
小偷驚恐的看著白靈,顫抖著聲音:“你怎么知道,有人指使我來偷你的果樹。”,話剛落,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剛剛是口誤,沒有人指使我來偷你的果樹,是我路過這里,看到你種的果樹種的好,所以就想偷幾顆回去種。”
白靈可不相信小偷的話:“既然你不說出幕后主使者是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對身旁的夜一揮了揮手:“把他從在旁邊的山崖上給我丟下去。”
夜一上前粗魯的拽起小偷,拖著就往前走。
見白靈動真格的,小偷真的害怕了,他抓住旁邊的果樹,壓住心底的害怕:“剛剛我跟你開個玩笑,你這么當真干什么?”
聽到小偷的話,夜一停下腳步。
白靈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偷:“你現在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偷果樹的。”
小偷咽了咽口水,抬起頭,悄悄瞄了眼白靈,白靈長得乖巧水靈,現如今這模樣,落在小偷的眼里猶如惡魔,他又不敢不說真話:“是李嬌讓我來偷的,偷一顆果樹給我十個銅板。”
白靈沒想到會是李嬌,讓小偷來偷她的果樹,李嬌性格清冷,特別難相處,也特別難靠近,原主在白家的時候,沒少看她的臉色,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她原以為李嬌會吸取的教訓,沒想到背地里小動作不斷。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種的果樹被這么糟蹋了,心里的怒火磳磳的往上漲,拽著小偷就往杏花村走。
小偷嚇的大喊大叫:“背后的人我已經說出來了,你趕緊放了我。”
“我說了會放了你,自然不會送你進官府,現在你跟我去白家。”
聽聞,小偷嚇的臉色蒼白,白靈拽著她去白家想干什么,不言而喻:“你要找白色的麻煩,不要拉著我去。”
正在氣頭上的白靈沒有理會小偷:“既然敢做,那么你就要敢面對,我無緣無故跑去白家找李嬌的麻煩,她肯定不會承認,有你這個是證人在,她想不承認也得承認。”
小偷伸手用力抱住旁邊一棵粗壯的果樹:“我不去,你拉著我去給你當證人,還不如把我送去官府。”
“這可由不得你。”,說著,白靈用力拽小偷,畢竟是個成年男子,根本就拽不動小偷。
站在一旁的夜一,伸手拎起小偷的衣領,提著就往白家走。
白靈急忙跟上,家里還是要有成年男人,她家的地靠近山腳下,位置比較偏僻,路很昏暗,只能借著銀色的月光慢慢的往前走,一行人磕磕碰碰終于來到白家。
白靈剛想上去敲門,被夜一搶先,一腳把門踢開,巨大的響聲把睡的正熟的白家人吵醒了,一個個穿上衣服,從房間里走出來,白家的人,看到站在門口的白靈等人,怒不可揭。
李嬌上前指著白靈破口大罵:“你踢我家的門干什么?別以為你現在賺了銀子就自以為是了不起,你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
白靈冷哼一聲:“該去官府告的那個人是我。”
“半夜三更,你踢開我家的大門,闖進我家還有理了。”
站在白靈身后的夜一,把手里的小偷丟到李面前。
小偷扶著膝蓋,疼的呲牙咧嘴,抬起頭,求救的眼神看著李嬌。
看到地上的人是李三,李嬌心慌不已,李三不是杏花村的,是她娘家村落的,每天無所事事,她特意把李三叫來,刻意去偷白靈果園里的果樹。
不用想也知道,李三去破壞白靈的果園,被抓了個正著,她只能當做不認識:“我不知道你把這人丟在我院子里干什么?”
白靈冷笑一聲,李嬌做壞事太多了,現如今的李嬌應變能力很快,腦子轉得越快:“這人在我果園里面偷果樹,破壞我的果園,他說是你指使他這么干的。”